得也好。他評說此詩“為棄婦而作也”,並以之與《古詩為焦仲卿妻作》(即《孔雀東南飛》)相比,認為“此女始終總為情誤”,可謂一針見血。
《氓》能夠翹居棄婦詩的榜首,自然有其獨到之處。它最主要的藝術特色是運用了回憶和對比的手法。尤其是對比的手法運用的極為突出。有女子與“氓”個性的對比,“氓”前後言行的對比,女子前後思想感情變化的對比。《氓》不但透過對比突出了人物的性格,而且還寫出了人物性格的發展,勾勒出兩個鮮明的人物形象。尤為可貴的是能在展示女主人公悲劇命運的同時,把握住深摯而複雜的感情,或喜或悲,或愛或恨,塑造出一個有血有肉、有鮮明個性的女子形象。有人認為它已具有戲劇因素,不為無見。戲劇的主要因素就是在矛盾衝突中刻畫主要人物的性格。婚變,自古有之,難得《氓》擷民風,寫民事,客觀寫實。
《氓》的悲劇性,今人也不用總結了,再說也不如白居易說得透徹——“為君一日恩,誤妾百年身。寄言痴小人家女,慎勿將身輕許人!”
男人見男人,才窺得到那散落在心肝脾肺腎裡點點滴滴的鶴頂紅。
歷史文獻為證,男女送禮不必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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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節: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
——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
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投我以木李,報之以瓊玖。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衛風?木瓜》
灑家最近減肥減得比較饞,寫《詩經》經常下意識想到吃的。寫《木瓜》想到俺老家的宣木瓜果脯,很清甜很滋養。李時珍的《本草綱目》裡載:“木瓜處處有之。而宣城者為佳。”古人的廣告往往言簡意賅,切中要害,一個佳字就說明與眾不同。恰好這個“佳”字無論是用來誇俺老家的木瓜,還是誇古老的“衛風”裡的《木瓜》都挺合適的。
古代的男女交往,其實蠻好玩的。據《周禮?地官?媒氏》載:經常會選在仲春之月,然後呢男男女女聚集在一個風光明媚的地方,互相贈送水果或者鮮花,這樣搞起來就很像趕集,陣仗很驚人。大家聚在一起舉行水果鮮花交換party。其景況很類似於現在人經常在一起舉辦的速配沙龍或是相親大會。我有段時間就很懷疑電視上的速配節目的招是怎麼想出來的,後來才曉得原來是出自《詩經》。
至於為什麼選在仲春之月就更好玩,仲春大約是古人眼中最繁盛的季節,花草鮮妍,萬物滋潤,正是天地間陰陽二氣調和最好的時候,這個時候年輕男女也容易動情,所以讓他們交往,尋找伴侶是合乎自然,秉承天道迴圈的。這種習俗到現在還有地方保持著,甚至還有地方的人喜歡會在下雨起霧時行男女之事,認為下雨起霧是天地在交媾。這並不完全是無稽之談,《素女經》裡的理論就是這樣——天地相交而生萬物;男女交合而生子女。
說《木瓜》在《詩經》同類描寫情人贈答的詩中稱得上佳,不是因為它的歌謠演變出一個令後世人耳熟能詳的詞——投桃報李,不是因為它是今人熟悉的“瓊瑤”一詞的出處。這首詩的好處單獨來看可能還不明顯,不過是一小夥子回應姑娘的愛意,樂滋滋地回贈了自己的配玉,表示要和這女孩長久地相好下去。若是將它和《召南?摽有梅》比較一下,就能更細緻地感覺出差別。
《摽有梅》是這樣的:
摽有梅,其實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
摽有梅,其實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
摽有梅,頃筐塈之。求我庶士,迨其謂之。
在法定的男女約會的好日子,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