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皇子大比最終的勝利者將是齊政。
按照先前大王宣告天下的內容,齊政會被立為皇儲了啊。
「這這這……」
陳柏吞了一口口水,趕緊上了馬車往齊政府上趕去。
「大王到最後竟然願意將那個位置還給齊政?那他以前做了那麼多又是為什麼?這簡直跟天要下紅雨了一般。」
陳柏到了齊政府上,齊政居然安靜地在那寫字。
「激不激動?」陳柏自己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忍不住了。
齊政抬頭,鼻子哼了一聲,「還是先想好怎麼讓聖人門徒入駐我大乾吧。」
陳柏心道,這傢伙還真沉得住氣。
現在本應該被滅掉的名家再次出現了,證明瞭當年大乾並沒有滅聖道,解除了聖人門徒心中最後的顧慮,讓他們重新入駐大乾,怎麼看都是大機率的事情。
因為各學派各證聖道,都會選擇一個國家,一般一個國家都會有好幾個聖人學派在,互相爭鬥。
現在出現了大乾這麼一個還沒有任何聖人學派的存在,與其在其他國家互相爭來爭去,還不如來大乾撿點漏網之魚不是。
陳柏看著齊政的冰塊臉,心道,不管了,反正他自己開心得冒泡。
他覺得他馬上就要發達了,以後這大乾他還不得橫著走,嘖嘖,也不看看他後面的人是誰,他可是堅定不移支援到最後。
只是……
陳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只是大王怎麼突然想開了?甚至可以說他親自承認名家未滅,等於承認了他當年滅聖道是錯誤的決定。」
大王那麼固執的人,怎麼可能會如此?
而且,從孟還朝那裡得知,名家之所以獲罪,是因為他們認為當年就該是齊政被立為儲君。
大王這一認錯,豈不是從片面上助長了這種說法……
齊政的表情依舊沒有變化,「因為大王也到了沒有選擇的時候了。」
終其一生都在錯誤中度過,唯一放在面前的最後的證明自己的機會,這種選擇十分的艱難,但至少最後他還是這麼選擇了……
陳柏被說得有點懵,眼睛滴溜溜地轉,有故事啊,說道,「喝酒不?」
酒好啊,喝了什麼話都得給他吐出來。
齊政皺了一下眉毛,又喝?
上次不知道是誰喝了一點,出盡了洋相。
陳柏臉上一紅,「上次是意外。」
這次他能把持得住。
齊政蔑視地哼了一聲,不過還是讓人將酒送了來。
陳柏那個殷勤,一個勁給齊政倒酒。
只是喝著喝著……
「我要當寵臣,你答應是不答應?我以後在這上京城中,要像螃蟹一樣橫著走。」
齊政:「……」
哪有當著他的面說當什麼寵臣的?
寵臣那可不是一個什麼好的詞,一般都是用一些花言巧語討好上位的佞奸之輩。
只不過,齊政的嘴角卻悄然向上揚了起來,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齊政現在倒是一杯一杯的給陳柏倒酒了,看著迷迷糊糊的陳柏,突然問了一句,「陳子褏,你最好的朋友是誰?」
陳子褏臉上帶著酒色,「最好的朋友?很多啊,比如趙太子丹,比如魯國左丘,比如孟還朝,比如……」
齊政看了一眼陳柏,「還有麼?」
陳柏想了想,搖了搖頭,「沒有了,以前的同窗都是些落井下石之輩,不屑與他們交朋友。」
齊政的聲音聽上去都陰森了一點,「真的沒有了?陳子褏你當真不再想想?」
陳柏掰著手指數來數去,最後搖了搖頭。
然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