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注,都是公平的,就如同你我之間地一樣公平……”周少很惱怒,張揚的目光,張揚的口吻,都讓他很不舒服。
“哈哈哈……公平?這個世界有公平嗎?你一個可以和職業選手對抗的斯洛克高手和王燕那樣的菜鳥對賭,這叫公平?”
就在眾人等待著事情展地時候,張揚做了一個讓所有人震驚地動作,他穿著球鞋的腳踩在了周少地手指頭上。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音在空中迴盪。
所有的人都是目瞪口呆,甚至於,一直跟隨在周少左右的一群年輕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喀嚓,喀嚓……!”一聲骨頭破碎的聲音無比的清晰,這聲音,甚至於越了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聽著這骨頭破碎的聲音,眾人感覺一陣牙酸,渾身的骨頭癢,心臟一陣狂跳。
“你你……你幹什麼?啊……!”
那穿皮衣皮褲的先反應過來,猛然操起一個酒瓶就朝張揚奔了過去,人才衝出二步,“啪!”他聽到一聲玻璃的脆響,之後,他的身體硬生生的定住了,因為,在他的喉嚨部位,有一隻看起來有點白皙的手,手雖然白皙,卻很有力,手上,又一個酒瓶,酒瓶的一頭打得碎,鋒利的玻璃在燈光下閃爍著玻璃那特有的光澤……
皮衣皮褲的年輕不敢動,絲毫都不敢動彈,他怕,怕那鋒利的酒瓶割破自己的喉嚨。
是阿澤,就在張揚走到周少身邊的時候,阿澤的就已經感覺到張揚散地氣機,他監控著這裡的每一個人。計算也是阿澤的強項,茶几上的酒瓶,幾乎在一開始,就已經納入了他的範圍。
“誰過來,嚐嚐彪大爺的手段!”就在阿澤出手地瞬間,劉彪已經一個箭步跨到賽場上。一手就提起那重達二百一十七公斤的槓鈴,那槓鈴在他的手中,就像一根稻草,上下揮舞,看得周圍的人心驚肉跳,一陣頭皮麻,生怕他一個控制不好把槓鈴甩飛砸在自己的腦袋上面。
阿澤和劉彪先聲奪人,開始跟隨在周少身後的一群人硬是被逼得不敢動彈。和張揚他們三個亡命之徒比起來,他們實在是太嬌貴了。
除了和周少關係好的一群人外,其他的人也被張揚地手段震驚,看著劉彪提著槓鈴就像提著一根雞毛一般上下揮舞,一個個背脊冷,特別是那李鐵翔李公子,渾身更是一陣抖。衣服都汗溼了,不禁暗自慶幸沒有和這群崇尚暴力的傢伙翻臉。
“我在聽著!”張揚又微微的蹲下身體,眉頭一跳,目光冷冷的看著周少,這個時候的周少,已經沒有慘叫了,強忍著劇烈的疼痛,一臉怨毒的看著張揚。
他誓,只要他今天還能夠活下去,他一定要把這個人挫骨揚灰!
他也懷疑。自己今天到底還能不能夠活下去,這三人太瘋狂了,居然敢在這裡動手,他非常清楚,這裡有至少上十個地中南海保鏢執行任務。
中南海保鏢,才是周少的儀仗,不過,他很疑惑,為什麼中南海保鏢還沒有出現?
“我沒有騙王燕!”周少狠毒的目光巡視了一下週圍呆若木雞的人群,他對一去酒肉朋友很失望。
“真的沒有?”張揚冷冷的看著周少。腳下微微用力。
“喀嚓,喀嚓……!”
又是一陣骨頭爆裂的聲音,周少倒也硬氣,牙齒都咬出了學,居然沒有出一點的聲音。
“張揚。張揚……他……他沒有騙我?”王燕似乎被張揚那有點猙獰的表情嚇到了。聲音有點慌張,他不明白張揚為什麼要這麼大的火。
“我沒有問你。我問他,我等著!”張揚沒有看王燕,目光依然盯著周少,他在試圖用精神力影響周少地思維,奈何張揚的精神力根本還不成氣候,而且,周少也是意志力堅強的人,從他能夠舉起平時舉不起的槓鈴重量,其意志力就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