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金剛經,望你好好細讀一番,可以消除你心中的戾氣!”鳩摩智道貌岸然地從懷中取出一本金剛經,遞給張楓,一副我為你好的模樣。
“你說反了,要讀的是你,而不是我。”張楓笑了笑,雙手揹負,看都不看鳩摩智手中的佛經。金剛經?呸,老子看著它就想吐。
張楓與鳩摩智相互諷刺,而段譽把目光看向少女,笑道:“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阿碧!是服侍我家公子的撫琴吹笛的小丫環。”阿碧對段譽笑道。
段譽本來就是個文雅的人,聽聞阿碧多才多藝,心中頓時很高興,想要她表演一番。
“我要划船,不能表演的!”阿碧搖頭說道。
“這好辦,讓我來划船!”崔百泉幾乎用搶的動作把阿碧手上的木槳拿到手中。阿碧是慕容家的人,崔百泉也怕阿碧把船弄翻,於是才這麼積極。
“好吧,你把金算盤和軟鞭給我!”笑道。
崔百泉嘴角一抽,而後頗有些不情願地遞過去。他以為阿碧把兩人的武器收了,是想耍什麼yīn謀詭計。
登時一陣清脆的樂聲傳來,彷彿珠落玉盤,錚錚有聲,很是悅耳。張楓與鳩摩智頓時停止說話,頗有些怡然自得地認真傾聽。
小舟順著阿碧的指點,曲曲折折地行了兩個時辰,才見到一處半島。半島之上建立了幾間房屋,匾上寫著‘琴韻’兩字!
“此間便是燕子塢參合莊麼?”鳩摩智對阿碧問道。
“不,這是我居住的地方,小舍簡陋,難以招待幾位貴客。不過大師你要祭奠慕容老爺的墓,我一個小小的侍女不敢做主!幾位在這裡等一下,我去問阿朱姐姐!”阿碧搖頭。
鳩摩智一聽,呼吸不由得有些重了,他身為吐蕃國師,身份尊貴。可慕容家的下人不隆重歡迎他,還把他帶到婢女的別院來,這也太氣人了。
“姑娘請便,不過如果你等下回來的時候,希望你能帶些下人,來敲鑼打鼓!”張楓眯著眼,笑道。
“呃!為什麼啊?”阿碧不解。
“你看他!”張楓指著臉sè有些不好看的鳩摩智,繼續說道:“這位大師乃是吐蕃國師,身份無比的尊貴。見你這樣安排,心中有氣,所以我提醒你等下要安排些下人來好好歡迎他,否則和尚發起飆來可是很可怕的!”張楓笑眯眯地道。
“阿彌陀佛!阿碧姑娘,你不要聽他胡言妄語,小僧乃是想到等下要見到慕容先生,往事種種一一浮現在眼前,不禁觸景生情,悲從心來!”鳩摩智雙手合十,說道。“姑娘,你還是去請那阿朱姑娘!”
阿碧看了看張楓,又看了看鳩摩智,笑了笑轉身離開。他在路上的時候就知道,張楓和鳩摩智兩人不對付。
“大師,你真是無恥之尤,臉皮之厚,唯有星宿老仙可以比肩!”張楓鄙視地看著鳩摩智。
“星宿老人乃是武林前輩,小僧遠遠遠遠不及也!”鳩摩智泰然自若地道。
“難為你有自知之明。”張楓同意地點了點頭。
“哼!”鳩摩智冷哼一聲,面sè不善地看著張楓。
大廳之中,僕人送上清茶糕點。鳩摩智、過彥之和崔百泉三人對這些糕點心有提防,於是根本不吃上一點。張楓與段譽則細細品嚐,段譽是沒那麼多心眼,張楓則是不懼。
“大師,你口口聲聲的說你與慕容先生乃是至交好友,可對這些點心也處處提防,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說你了!拜託下次騙人也要找個好理由,你現在破綻太多了。我瞧你來燕子塢乃是有圖謀的,你說是也不是?”張楓搖頭,鄙視地看著鳩摩智。這傢伙與自己相比,差了不是一條兩條街,如此反派角sè,張楓都有點恨鐵不成鋼,羞與他為伍的感覺。
鳩摩智臉微紅,不過瞬間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