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事吧?要是她。。。。。。你可千萬別。。。。。。”
“不會的,”裴寧知道他還記得上次林秀要她合夥弄垮房家的事,笑著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搖頭道:“放心,我不會讓你過那種提心吊膽的日子的。”
“嗯,咱們和小陽、遠兒,還有這個孩子,好好地過咱們的日子,不知有多好呢,你說是不是?”
“當然,到時候我是兒女雙全,夫賢女孝,給座金山也不換呢,”裴寧順著他的話玩笑了一句,又保證道:“別胡思亂想,我們會好好的。一世到老,我絕不負你。”
舒景悅面上一陣紅,顯出一些羞愧,又很快被喜悅蓋過,裴寧知道他今日把以往的那些事都說給外人聽,心裡其實絕不好過,便把他摟得緊一些:“傻子,再亂想地話,連你肚子裡的兒子都要不高興了。”
“呸,聽你胡說呢,他才多大啊,哪裡知道我想什麼。。。。。。”舒景悅一嗔,才反應過來自己說漏了嘴,扭了頭否認道:“我才沒亂想,我。。。。。。”
“好了,不說了,”裴寧吻住他,擋了接下來的話,溫柔道:“我懂,我都懂。。。。。。”
林秀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兩個月後,朝上傳來張相倒臺的訊息之時。新任的揚州知府上任才不過三月,就接了朝廷旨意把張相的老家查封了,張家的一干人,也都紛紛下獄。誰知一查點人數,竟漏了張珏的兩個小侍。
“林小姐,這件事知府那裡怎麼說?”
“知府說,她忙著盤點張家的家產,忙著給張家嫡系的親屬做口供,哪裡有閒情去管兩個小侍,派一隊衙役在城裡拿了畫像查捕就是了,”林秀搖搖頭,無奈道:“不過你也不用急,走脫了兩個小侍罷了,兩個養在家裡沒見過世面的男人,斷然掀不起什麼風浪的。”
“我不是急,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有點不舒服,”裴寧咬了咬牙,點頭道:“算了,萬幸總算是把張家連根拔起,多謝你了。”
“哈哈,謝我做什麼?這也有你們一家子的功勞,再說,我也不是有私心的,又不單是為了你們,”林秀道:“閒話不說,我還要回京覆命,那兩個小侍,我會讓知府儘量派人給你搜捕歸案的。”
“嗯。”裴寧點點頭送她出去,朝身後的沈眉看了一眼:“沈眉,麻煩你幫我找個信得過的人牙子來。”
“啊?怎麼了?你要買人麼?”沈眉正要答應,轉念一想又皺了皺眉:“這個,我說你家相公雖說身子重了,不好伺候你,不過。。。他這麼大年紀懷著孩子也不容易,你要買也過些日子,等他生了再買吧?”
“胡說什麼呢你?”裴寧對她的奇思妙想實在是頭痛,輕斥了一句,解釋道:“我是要給家裡挑幾個下人,好讓他多歇著點,再說,張家還有人在外面沒抓到,我怕出事。”
“為這個啊?那你就把心放回肚子裡吧,”沈眉這才明白她的意思,釋然道:“逃走的那就是兩個小侍嘛,又沒有妻家,又身家不明的,過不了兩天說不準就活不下去,自己去投案了呢。”
裴寧想了一下,還是道:“反正咱們地也看好了,過了年就起新宅子,宅子大了,阿景一個人也顧不過來,早晚是要請人的,還不如就先打算好了。”
沈眉笑她太小心了,裴寧只笑一笑,誰知回到家,舒景悅卻也這麼說,他腹上已經微微隆起,換了寬鬆的衣裳坐在她身邊,笑著點頭:“我也覺得你沒必要擔心這個,畢竟只有他們兩個男子,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當張家是被皇帝抄家的,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唔,這也對,”裴寧聽他說完,也覺得自己的確是有些過於杞人憂天,何況,那兩個小侍就算知道什麼,也不見得就得一門心思想著替妻主報仇啊,她這實在是聽慣了古代各種各樣的吞炭漆身的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