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頷首打過招呼。
陸承遠終是忍不住 ,多問了陸明川一句:
“你是小勺村的村民?”
“嗯。”
“多大了?”
“22歲!”
聽著歲數,陸承遠微微有些失望。
歲數不對啊!
他去世的小弟應該23了歲啊!
陸承遠看到阮香氣也嘆了口氣,二人便不再問了。
多年的工作經驗,讓敏銳的陸明川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但他沒有多說。
有些東西已經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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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過課本,
陸承遠就認真的開講了,
他先問了一些初中的知識,陸明川在部隊學習過,這些都沒有問題。
然後,陸承遠就開始給他講解高中數學,語文。
倒是陸明川的記憶力不錯,基本講的都能記住了。
看著看著一講一學的兩個人,
突然間,
傅秋語就發現:
陸承遠和陸明川長的有些相像誒。
儘管,
陸承遠一身病容,但那眼,那鼻子,唉,真是和陸明川像的狠呢。
甚至連有些小表情,小動作,都有些像!
哎!
這狗血的緣份!
反正這樣了,
愛咋滴咋滴吧!
看著這邊教學進展順利,傅秋語便沒有多呆,悄悄給陸暖暖留下一罐麥乳精就走了。
她想:這大約也是剛才陸明川夫婦看到陸明川震驚的原因吧。
估計川哥哥也看出來了。
無論如何,她尊重川哥哥的選擇。
但,認親永遠是一把雙刃劍!
她不委屈自己!
也不希望陸明川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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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夜晚的風格外涼,她縮了縮脖子,把圍巾往上攏了下。
這時,
小狐喊:
“主人,小黃雞昨天晚上,今天白天都按我們說的做的,非常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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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聽話符效果持續多久?”
“十天!”
“夠用了,十天就習慣了這句謊話!”
“嗯,我和午盞去放風了!”
傅秋語答應了:“嗯。”
這兩貨啥時候關係這麼鐵了,都能一塊兒玩了。
午盞:難兄難弟,因為有一個共同的傅扒皮!
小狐:難兄難弟,因為有一個共同的傅扒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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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棚裡,
課講的差不多了。
陸承遠讓陸暖暖給倒了一杯水,他喝了口,溫和的看著陸明川,小心的問:
“家裡還有什麼人?”
“我一個人!”陸明川答完,繼爾又補充了一下道:
“幾年後,我將會成家,會有一位美麗聰明的妻子。”他以後會和阿傅擁有一個溫暖的家。
孤身一人?
陸承遠一聽,
心頭不禁湧起一片酸澀。
最後,
他動容的看著陸明川,眼尾泛紅:
“能告訴我,你父親的名字嗎?”
陸明川想起陸大柱,苦笑了下說:
“我沒有父親,只有一個養父!”
只有一個養父?
只有一個養父?
這句話在他耳邊轟轟作響,
陸承遠的拳頭攥得更緊了,心裡有幾分緊張,更多的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