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語想了想,
現在遲墨還沒有給自己確切的訊息呢!
不過,上次遲墨就查到了,
原來查到的金閃閃長的細眉細眼兒的,很宅,很文靜,
倒一點也不符合現在金閃閃的風格。
現在的金閃閃有幾分高顴骨,還有一雙吊梢眉,眼睛也帶著幾絲伶俐。
和起先遲墨調查到的人,根本就不一樣。
“這個得等學校來查。”
“我不知道。”
不管她知道不知道,都不會把訊息透露出來。
否則,弄錯了,她就是冤枉了金閃閃。
她今天剛糾正了別人的以訛傳訛的壞風向,下一秒,自己就幹這事,就有點不厚道了。
姜冬歡失望的嘆了口氣,然後又悄咪咪的說:
“你不是和那個工安挺熟的,抽空問問他唄?”
“如果是金閃閃迷暈了我們,還偷了我們的錢。”
她攥了攥拳頭,咬咬小白牙,露出一股兇狠的小模樣。
“我非搞死她!”
肖彩棉噗嗤一聲笑了。
看了眼手錶:
“行了,我們該去上課了,快點,這個教授還要點名呢,如果不到的,或者是遲到的同學,教授還要扣分呢。”
“甚至還會把人留下來,大罵一頓。”
“大家都說她整個兒是一個滅絕師太!”
三人笑了,趕緊收拾東西,抱著書就向外衝。
後面,還有人一些不快樂,
“哎,我押寶押錯了,輸了五塊錢,早知道押傅秋語了。”
“這個混蛋許春暖害的我輸了五塊錢,我跟她沒完!”
“你說許春暖看著老實巴交的,咋能幹出這樣驚天動地的事兒來?”
“也不看看,自己長的可跟傅秋語差著十萬八千里呢,不知道她哪來的自信,是佛祖給的嗎?”
“佛祖才不管她呢,撐死是她家祖宗給的勇氣!”
後邊的同學一直念念叨叨的,倒是讓傅秋語聽足了八卦。
看來,
許春暖的惡劣形象深深紮根在同學們的心裡了。
這就好。
晚上,
遲墨直接找到了明川和傅秋語,
說起了他最近跟蹤金閃閃的事情。
“手下說,金閃閃一有時間就去招待所,”
“她和金父金母關係挺好。”
“但,就是有一點,她和金父金母相處的時候,金父金母神情不太自然。”
“而且我也派人親自接觸了金父金母一次,她們堅持聲稱,金閃閃就是她們的女兒。但神情有些虛。”
“我感覺這裡面有問題。”
“但是光靠跟,和正面接觸,恐怕收效不大。”
突然間,
遲墨眼睛一亮,他看了眼傅秋語夫婦說:
“川哥,嫂子,今天,這個許春暖怎麼就突然說真話了?”
他不信許春暖良心發現,會說出真相。
他看得出來,許春暖無論如何也要毀了傅秋語的滾刀肉架勢。
所以,
他不信許春暖能那麼輕易的說出真相。
傅秋語和明川對視一眼說:
“我有一種真話劑,因為原料稀缺,就兩瓶。”
“我送你一瓶,你可以試試。”
趕緊把金閃閃收了算了。
不然,
這金閃閃就是一個定時炸彈。
不定什麼時候就開始找事了。
“謝謝川哥,謝謝嫂子。”遲墨拿著真話劑,喜滋滋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