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
遲墨繼續說了一些,關於他聽到的金父金母的真話真相:
“這真是虛榮心在作祟,”
“金父金母實在希望家裡有一個出人頭地的孩子,來光耀門楣。”
“也省的金家爺奶偏心,誰讓他們家只生了一個丫頭片子。”
“正好,親生女兒不爭氣,跟人跑到了山溝溝,丟完了金家的人。”
“金父金母氣壞了。”
“她們不想認這樣沒出息的女兒。”
“覺得沒了價值!”
“也讓他們二人在老金家更沒地位了。”
“而現在的金閃閃真實姓名叫牛小芳,她才是金家真正的保姆。”
“牛小芳說,她陪著金閃閃上大學,正好,金閃閃和一個男人看對眼兒了,死活也要跟著這個男的回山溝溝。”
“牛小芳還對金父金母說,當下金閃閃就把通知書給了牛小芳。”
“等不及坐到京城,金閃閃就和那個男人下了車,去了山溝溝裡。”
遲墨笑了笑說:
“這就是一個李代桃僵的故事。”
傅秋語看了眼明川,就問遲墨:
“你這不是查出來了?”
“可我們得要證據,也就是真的金閃閃在哪兒啊?”遲墨嘆息著,又賊兮兮的看了眼傅秋語:
“嫂子,你能不能再給一瓶真話劑,我想讓牛小芳開口說話。”
“我得把真的金閃閃弄出來,問個明白。”
“不過,牛小芳的大學肯定是上不成了,我已經通知馬大龍了。”
傅秋語吸了口氣,接著發出了拷問:
“那牛小芳你們也不追究了?”
總不能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放過牛小芳吧,這可是騙學校啊。
純屬於詐騙。
“這罪名……”遲墨也懵,他正苦惱不知如何處理牛小芳呢。
傅秋語一目瞭然,她吐了口氣,眉眼都彎了下來,扭頭看著明川問:
“給牛小芳,來一個什麼罪呢?”
明川沉思幾秒,對著遲墨說:
“可以讓學校告牛小芳詐騙,偷盜他人通知書,不就行了?”
遲墨一拍大腿,眼睛都亮了。
“這樣,我們就可以好好的審一審牛小芳,到時金閃閃的下落也就能知道了。”
遲墨屁股坐在沙發上,不動窩。
明川不解:
“不是告訴你方法了?”
“怎麼還不走?”
“想賴在我家啊!”
遲墨臉刷的紅了,他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
“不是,我想給小傅校長要點真話劑,撬開牛小芳的嘴巴。”
“要不然,她嘴巴硬著,死活也不肯招。”
傅秋語看著遲墨髮笑,笑的陰測測的。
遲墨垂著頭,不說話,攪著手指,抬起頭,無比真誠的說:
“川哥,嫂子,再給我一瓶行不行?”
呵呵,繞來繞去,終於又繞到真話劑上了。
明川一瞪他:
“上次說好了,只給你一瓶。”
“嫂子說一共還有兩瓶。”
遲墨抖膽的伸出兩根手指頭。
傅秋語氣笑了。
“遲墨,若是哪一天明川背叛我,我一用真話劑,這不什麼話都套出來了,你都要走了,萬一,他粘上一些爛桃花,我拽不回來,又套不出真話,可怎麼辦?”
明川:“……”
這都過多久了,小媳婦兒還沒解氣。
不行,明天,他得換個花樣兒。
他得去問問元奶奶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