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就有人安排這一切,誰也不知道趙老爺子轉身上樓後給一個人打了一通電話。
也就在此時,一個身材曼妙玲瓏有致的女人在重慶機場坐上了飛往東北的飛機,女人的容顏不能傾國,但也當的能傾城,尤其是手腕上的一根紅繩和那一抹胭脂紅相得益彰,身後還跟著一位1米九的大漢,身材魁梧結實,這樣一對組合註定不是無名之輩,更讓人動容的不是光頭的那張臉,而是那個光頭,紋滿了錯落有致的大紅色蓮花,不下二三十多,大大小小,觸目驚心。
只聽男人一口軟糯清澈的蘇州口音說道:“小姐,為什麼那次孩子的滿歲不去,可那個女人的葬禮卻要去呢?”女人一口精緻清冷的嗓音淡淡的說道:“這些都是我輸給那個女人的,她下了先手,卻不給我反敗為勝的機會,兩個女人的戰爭總有一個是要輸的,能輸給她也不算什麼丟人的事情,說的再俗點就是我想去看看她,也去看看那個老人還有陳浮生口中的娘,僅此而已。”光頭大漢正是蒙衝,那能讓蒙衝心服口服甘願跟在身後做條狗的除了上海竹葉青還能有誰?
南京祿口機場,同樣也是一個漂亮精緻的娘們踏上了東北的飛機,女人在飛機起飛的那一刻望著窗外喃喃自語道:“浮生,姐那次獨自一人不顧家族的反對拿錢去舟山賭場贖人,可換回來的是一具屍體,這次姐不想再重蹈覆轍,能看著你的崛起對於姐來說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姐還想看看那句龍共虎應生裂到底是什麼樣的呢?”
女人不知道的是在她之前的一輛飛機上,在蘇南政壇一直屹立不倒的錢子項和雍容端莊大方的黃丹青帶著兩個孩子兩個女人也踏上了飛往東北的路,身邊的兩個女人一個是陪著老爺子和黃丹青去東北的陳慶之的妹妹,另一個如果陳浮生在的話一定會驚訝的發現這正是那次不辭而別,離開南京的裴戎戎,如今的裴戎戎似乎比陳浮生見的那一次還強勢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來自她父親的那一份狼性已經被徹底激發,冷豔不可方物,一張精緻的臉蛋和一身價格說出來會嚇死人的衣服搭配的天衣無縫,有些女人不管穿什麼衣服都襯托她們的身材,裴戎戎就是此類,反觀陳象爻一襲清爽乾淨的衣服,手裡捧著一本書,看書看累了就望向窗外,除了黃丹青偶爾問幾句話以外就再沒有多餘的話,容顏清淡,臉上輕揚著微笑,與世無爭,安靜如一朵遺世獨立般的白蓮花。
黃丹青正和裴戎戎說一些家常話,突然壓低聲音對著錢老爺子說道:“子項,你說我給浮生介紹的這媳婦怎麼樣?也不知道那孩子會不會喜歡。”說完還帶著一臉寵溺的笑容,用一副打量兒媳婦的眼光使勁盯著裴家姑娘瞧,也只有黃丹青才會這麼不加掩飾的盯著裴家姑娘看,而裴戎戎還一頭霧水的問道:“阿姨,怎麼了?”黃丹青笑而不語。
陳慶之和董赤丙那個木頭男坐在後邊,兩人都是習慣性沉默寡言的人,自然不可能激起什麼浪花。
瀋陽軍區,開出五輛用迷彩包住的越野車,一輛大型卡車,車的陣容並不震撼人心,震撼的是五輛越野車上掛著的都是清一色沈a開頭的車牌,光這幾個車牌拿出去就能在大半個中國橫著走,最後邊一輛越野車上只有一個司機,正是那天在孩子滿歲的時候出現的曹野狐,永遠端正的坐姿,筆直如一杆標槍,雙眼平視前方,身上穿著一身嶄新的軍裝,掛有肩章,兩槓三星。
最中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