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議的表情,好像在說剛才還有人怎麼一下子人就不見了呢?女孩招手叫來一個服務生指著那個角落低聲問道:“那個桌子上的客人呢?”
服務生望了一眼女孩,奇怪的道:“走了呀,怎麼了?”女孩瞪著一雙漂亮的眼睛張大嘴巴道:“啊……走了?什麼時候走的?”服務生皺了皺眉,道:“梅姐,你怎麼了?一驚一乍的。”
“哎呀,我問你呢,他什麼時候走的呀?”被稱為梅姐的女孩跺了跺腳焦急的問道,今天下午那個男人帶給她的印象太詭異了。服務生頗有點無奈的道:“就在剛才呀,人家錢留在桌子上了,沒有賴帳。”
“哦……”女孩悵然若失的說道,“那你去忙你的吧。”說完眼光還是忍不住的在咖啡館打量著,嘴裡嘀咕道:“好奇怪呀!”
半個小時後,鬥狗場門外,剛才坐在咖啡館內的青年牽著一條藏獒走進鬥狗場,其中一個保安攔下了男人,今天是他們原來的老闆死後,鬥狗場第一次開業,他們的新老闆吩咐過沒有請柬的人和陌生面孔一律不準進入。
青年抬起頭那張充滿陰冷狠厲面孔上露出一個差不多可以稱之為笑容的東西,淡淡的道:“我要見你們老闆,你們去通報一聲。”門口的保安也被男人的陰冷氣質嚇了一跳,但還是搖了搖頭道:“我們老闆吩咐過今天不見客,必須有請柬才能進入,對不起,請你離開!”陰冷青年嘴角扯起一抹陰狠的笑容,“和你們老闆說他的一位老朋友來給他送一份大禮。”兩個保安猶豫了一下,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其中一個說道:“好吧,那你在這等著。”
楊青在鬥狗場的辦公室內來回走著,臉色不善,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他的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他向來對這種有點迷信的東西不怎麼感冒,可是除了右眼皮跳之外他老心神不寧,想著今天是鬥狗場重新開業的第一天,任何事情都得小心一點,他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手下去辦,他則在辦公室想著看有沒有什麼遺漏的東西。
敲門聲響起,楊青臉色一沉,道:“誰?”
“老闆,門口的保安要見您。”門外傳來一個聲音,聽著這個聲音楊青松了一口氣,嘴角扯起一抹自嘲的笑容,說不信,不信,可現在還是忍不住有點緊張,搞的風聲鶴唳的,這裡是他楊家的大本營,如果真有人明目張膽的殺進來那他再小心也沒用,點了點頭道:“讓他進來吧。”
保安推門而進,看著楊青叫道:“老闆!”
“什麼事?說吧!”
“老闆,門口有一個牽著藏獒的青年要見您,他說是老朋友來給您送一份大禮!”
“哦……?來人長什麼樣?有請柬沒?”楊青有點疑惑的問道。
“身高大概在1米7左右,一身黑衣服打扮,氣質有點陰冷。”保安小心翼翼的回答。
楊青在腦海裡搜尋了一遍,可卻也想不通是哪位老朋友,略微沉吟道:“這樣,你把人帶進來,順便讓阿標進來一下。”隨著保安的離開,一個身高在一米8左右,身材壯碩,穿一身黑西裝的青年走了進來,青年留著三毫米的毛寸,粗獷的面孔,耳朵上掛著一個微型耳麥,手裡拿著一個黑色對講機。看著楊青叫道:“楊哥!”
楊青看著這個青年,臉上終於露出一絲微笑,站在他面前的青年是他從廣東佛山讓人花了大價錢找來的,身手相當過硬。楊青雖然不知道青年練的是國術的哪一種,但他老爹以前的那些手下沒有一個能打得過阿標的,隨著他老爹的死去,楊青的掌權,楊青將原來把持著一些重要產業但都是他老爹的舊臣的人全部架空,都說一朝天子一朝臣,楊青雖然在國外讀書,但對國內的形勢和文化卻一點也沒落下,不管那些叔叔伯伯都是懷著什麼心思,楊青都有必要讓他們安享晚年,這樣才能保證他的絕對掌權。
今天是楊青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