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是不分先後的趕到了衛瓷家。
上下打量兄妹倆幾圈,確定兩人是真沒事,也沒受大傷,只是臉上一點劃痕不算傷,這才大大鬆口氣,有心情開始關注其它。
“到底咋回事?這些人是怎麼回事?衛青風,這些人是不是你招惹來的?”
衛建國神色嚴肅,手都有些抖,要是這兄妹倆再出事,百年以後他怎麼有臉去見大哥和大爺爺大奶奶。
“建國叔,這次還真不是我。”
黑虎那裡有謝寧蒗頂著,他們暫時可沒時間來找他的麻煩。
曾叔祖放下檢查的手,神色凝重:“建國,我給你個號碼去打電話,告訴對方,發現了小日子那邊的間諜。”
間諜?
所有人都身子一僵,這怎麼還扯上了間諜?
“怎麼會有間諜?還是小日子的?”
曾叔祖雙眼冒火,這些人看上去和他們華國人沒區別,仔細看還是有區別的。
他們個子普遍不高,氣質有小日子國人的猥瑣勁兒。
最明顯的是他們的腳,經常穿草鞋布鞋皮鞋的人可不會有那種經常穿木屐的印兒。
“他們怎麼會盯上你們?”
二柱爺爺用腳踢了踢地上死透的傢伙,看見他脖子喉嚨上入骨三分的箭支,眸色閃了閃,看向兄妹倆的目光意味深長。
兄妹倆也沒隱瞞,猜出了衛瓷的猜測。
“資料?”
一旁的衛建國仔細想了想,隨即恍然一拍手:“是你交給我的那份?”
衛瓷點頭。
“那份資料已經送去了製藥廠研究所,他們怎麼會來找你們要?而且,他們怎麼知道你才是救了那個人的真正主人?”
唯一知道內情的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半天,一同吐出一個名字。
“衛青苗!”
衛強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衛青苗他認識啊,撓撓頭說出自己剛知道的訊息:
“她失蹤了,昨天衛二嬸還在跟衛二叔鬧,衛青苗偷家裡的錢跑了,他倆找兩天了都沒找到人。”
三人面面相覷,知道她肯定是偷跑去縣城照顧人去了,結果被盯人的這些間諜給盯上,直接綁了,就是兩天過去,她不知道現在是死是活,這些人又有多少同夥。
“見過蠢得,沒見過蠢成這樣的,她長這麼大光長個子把腦子忘記了吧?她脖子上那東西就是用來湊身高的吧?”
脾氣火爆的二柱爺爺委實想不通那丫頭的迷之操作。
一個未婚的小丫頭去照顧一個見都沒見過的男人,這事要是傳出去,他們馬溝屯子還沒結婚說人家的那些小姑娘還能落著什麼好?
“真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跟人沾上邊的事他們家是樣樣不做,一家子缺德玩意兒!”
來晚了的眾人只聽了個缺德的玩意兒,沒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個個殺氣騰騰闖進衛家。
“狗蛋!發生啥事了!咋有槍聲?你和阿瓷丫頭沒事吧?”
察覺到因為來人太多白鹿的不安,想了想,將它悄悄拉進自己屋裡待著,把一直窩在她懷裡乖乖巧巧抱著尾巴的紅松鼠放在大炕上,又出門拿了點二哥空間裡出產的牧草給他們,添上點靈泉水。
“你乖乖在這裡等著,等他們走了你在回去。”
白鹿蹭蹭衛瓷的臉,輕聲呦呦叫,保證自己不亂跑。
紅松鼠不愛吃草,衛瓷給它拿了一大盤空間出產的乾果,把它美得不行,壓根沒想著出去的事。
安頓好兩隻,將手臂上綁著受了損的袖弩取下來,重新裝上一個新的,剛剛為了給哥哥擋刀,袖弩被砍了一刀,又被撞到,受損不大。
她有一種莫名的預感,這個袖弩她可能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