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子們竟然一個個的都是小偷,還學會了打掩護……
也不知道爹孃是怎麼教的,還是說……爹孃壓根兒就沒教過?”
錢王氏話語間還眉目不善地看向了吳月華。
吳月華面帶愧色,面色更紅了,將幾個孩子護在身後,好似要鼓起勇氣準備說什麼。
沈心梨萬萬沒想到,自己只是從空間裡拿出幾顆雞蛋,就招來了這麼大的麻煩。
剛想上前解決麻煩。
只聽見一聲粗暴的怒吼:
“放你孃的屁!
你撿不到,就不要說別人也撿不到,幾個攪屎棍子!
我看你們就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幹!就是見不得別人家吃上一口雞蛋。”
張芳菊的大嗓門響起,人群中剛剛附和的幾人瞬間後退了幾步。
“沈張氏,你怎麼能這樣說呢?明明是你大嫂家的雞蛋來歷不明呀”。
一個婦人道。
張芳菊漫不經心地瞥向剛說話的婦人,又狠狠掃了幾眼剛剛附和的婦人,才淡定地看向錢王氏:
“你說,你丟了幾顆蛋?”
錢王氏本有些心虛,但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即正色道:
“十顆,是我正準備拿到鎮上去賣的。”
張芳菊:“那不巧了,我沈家的雞蛋不是你的。”
錢王氏:“怎麼不是,你沈家能吃得起雞蛋?
你大嫂家的雞蛋分明就是偷我家的,要不,她怎麼一句話都不解釋,你看看你大嫂,臉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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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就是她偷的,這雞蛋三文錢兩顆,我家少了十顆,你得賠我十五文錢。”
錢王氏飛快地算計著。
張芳菊皺著眉回道:
“這雞蛋是我從孃家那邊借來的,我只借了六顆,我沈家的雞蛋不是你家的。”
“你孃家有雞蛋?怎麼可能!”
“昨日我回孃家,剛巧我阿弟從外地買貨回來。
我三弟如今在西平縣的鋪子上當學徒,被掌櫃的看中,上次去外地收貨特意帶上了他,他碰巧看到了幾個外地商人售賣雞蛋。
阿弟想著這雞蛋跟咱這兒的不大一樣,就特地用自己攢的錢買了些帶回家給我爹孃嚐嚐。
我瞧著這蛋確實好,又想到侄女阿梨前些天磕到了腦袋,最好吃點有營養的補補身體,就借了六顆回來。
沒想到你們這群沒見識的竟然汙衊我大嫂家的雞蛋是偷的。”
張芳菊淡定地講出了原委。
不少婦人眼中的疑惑漸漸消去。
吳月華看著妯娌的眼神變了又變。
這雞蛋是妯娌送來的?
她怎麼越聽越迷糊了。
沈金山聽著二嬸的解釋,也有些不解。
這雞蛋明明是阿梨帶他們在山上撿的呀?
不過很快,他就想明白了其中關鍵,二嬸是幫他們解圍的。
瘦削的大男孩看著面前的一群婦人不由得握緊了手上的拳頭。
沈玉山、沈玉林兄弟二人也錯愕地看向自家孃親。
剛探了探脖子,就被阿孃的眼神嚇到。
兩兄弟下意思地就低下了頭,不敢再言語。
“我就說嘛?沈家的人品還是有保證的,不可能偷人家東西。”
“就是,你看沈家丫頭瘦得像只小瘟雞子,蔫頭巴腦的。
又磕傷了腦袋,再不好好補補,以後怕是腦子都長不好了!”
小瘟雞子沈心梨!!!
“……”
:()荒年遇流放,農女被權臣寵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