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夢,她戴上墨鏡,淡漠起身,拿行李下飛機。
等待經紀人的時間,時淺給心理醫生窮嘉發了條微信。
【時淺】: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想先聽哪個。
對面回得極快。
【窮】:好訊息。
【時淺】:以後每週你留給我的時間可以安排其他病人了,我的問診到此結束。
【窮】:!!!謝天謝地你終於肯放過自己了!
【窮】:你真的是我掙過的最艱難的一筆錢,我情傷聖手的招牌差點兒砸你手上,anyway,恭喜你走出過去,我剛看了記錄,你最後一次夢見他已經是十個月前,這是個好的開始。
【窮】:那壞訊息是?
時淺垂眸,烈陽穿透墨鏡,在她臉上投下一小片陰影。
【時淺】:我剛又夢見他了。
不論何時,江城的內環似乎永遠在堵車,邱思衡從位於市中心的工作室趕到機場時,時淺的航班已經落地,少女懶洋洋地坐在行李箱上,一雙細白直的長腿裸露,若隱若現的蠻腰和精緻長相吸人眼球。
「大小姐,你可算回來了。」邱思衡一把拉開某個搭訕失敗還賴著不走的路人,提著箱子上車,「新系列有想法了嗎?」
每年八月,時淺都會去納漓一處遠離城市的隱居地獨自呆上一段時間,不社交不出門,沒有要緊工作無人能聯絡上她,幾天前,邱思衡連著留了十數次言提醒她這星期有個一早定下的時裝秀通告,她曾答應對方會出席,這才把人從納漓請回來。
時淺看向窗外,斑駁陸離的街景給她描了一層濃墨重彩的光,彷彿上好的羊脂玉著了色:「沒有。」
「沒有?!」邱思衡急得差點兒沒把車開上前面的車屁股,「那您消失一個多月都在幹嘛了呀?你不是在閉關搞創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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