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他直接殺到醫生的家門前,並且以要把人家的門鈴搖爛的方式,活生生地將穿著睡衣的醫生從床上挖起來開診,蘭多才撿回了一條小命。而事後反倒是身體一向很不錯的雷蒙德跟著他一塊兒發高燒在床上躺了三天。
那是雷蒙德迄今為止,做過的為數不多的好事之一。雖然他後來各種惡劣的事跡總讓蘭多忍不住懷疑自己對於那結實溫暖的背部的記憶是不是他燒糊塗後產生的錯覺……
想到這裡,蘭多忍不住將自己的臉貼在小白的肩膀上蹭了蹭,黏糊糊地叫了聲:&ldo;小白……&rdo;
小白聞言一愣。
&ldo;你背上好暖,&rdo;黑髮年輕人迷迷糊糊地說,&ldo;雷蒙德那個傢伙,心還沒完全黑掉之前,大概也擁有這麼一個強壯寬厚且溫暖舒服的背……&rdo;
他話音剛落,就感覺到原本背著他健步如飛的人忽然停了下來。此時兩人正在船舷邊上,蘭多稍稍抬起頭,總有一種小白想要把他順著船舷扔進海里的錯覺……當然,他知道這都是錯覺,因為接下來,背著他的人還是邁開了沉穩的步伐,飛快地向著他們休息的船艙走去。
直到他在床上安穩地躺下來時,他才反應過來,迪爾好像並沒有對他和小白半夜闖船長室並把裡面攪得雞飛狗跳的事情做任何實質性的追究。他竊喜了一下,在床上翻了個身,打了個呵欠,&ldo;小白,我想吃菠蘿。&rdo;
而一向對他有求必應的男人這一次沒有做任何的回應。
他背對著蘭多,在床邊的桌子旁坐下來,將自己腰間的繃帶一圈圈地解下來,露出了繃帶之下結實的肌肉。而這個時候,借著窗外的月光以及船艙裡搖晃的煤油燈,蘭多清清楚楚地看見那原本雪白的繃帶上星星點點的全是乾涸的血跡,而小白的背部更是一片慘不忍睹‐‐也許是之前跟帕德大副正面交鋒的時候,背部撞到了碎裂的船艙壁,那些木屑扎進了他的皮肉裡。
光是想想都覺得很疼。
而小白就帶著這些嵌入皮肉裡的木屑和一身傷,將他從會議室一路揹回了船艙,一路上半句怨言都沒有。
意識到自己剛才似乎提出了太任性的要求,蘭多深呼吸一口氣,幾乎沒怎麼猶豫,當即頂著昏昏沉沉的腦袋從床上爬起來,從男人的身後走近他。而這個時候,小白正反著手,略顯笨拙地試圖將自己背後的木屑取出,當感覺到蘭多靠近時,他頭也不回,冷冷地說了句:&ldo;別過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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