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帶水族中鼎鼎有名的寶貝,對方能夠隨身攜帶,看來身份很不簡單。
而這樣的人物潛入海州,現在又不惜暴露身份潛逃,可見圖謀很大,還有了結果。
肯定不能夠讓他逃走!
想到這,堅石侯放開嗓子,喝道,“前面之人是水族奸細,對我們海州圖謀不軌,任何人只要攔下,鎮海王定有重謝。”
聲音洪亮,遠遠傳開,四下都能夠聽到。
他這是病急亂投醫,希望周圍的人能夠出手,萬一瞎貓碰上死耗子了呢,那不就好了?
反正試一試,沒有壞處。
“水族之人。”
“啊,看打!”
“哪裡走!”
海州作為遏制水族向大陸發展的咽喉橋頭堡,州中的人和他們的爭鬥已經持續幾千年,特別是最近的鬥法,更是頻繁,於是見到有水族之人,每個人都不甘落後。
轟隆隆,
不管在場人的修為高低,還是是男是女,凡是練武之人,修道之輩,都是紛紛出手,打向半空中的水族青年。
“可笑。”
水族青年當然不敢停下遁光,不過他身上法衣一振,輕而易舉地將打來的攻擊擋下,還有空嘲笑道,“可笑之至。”
“你們豈能擋得住我?”
水族青年哈哈大笑,意氣風發,他這次潛伏在海州中,好不容易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現在得勝歸去,錦衣回鄉,好不快活。
“哎呀,”
兩個紅裙少女雖然健康,不是弱不禁風的閨秀,但面對水族中堪比金丹宗師修為的存在,只能夠急的跺腳,暗自給後面的堅石侯鼓勁。
實際上,海州一州之力,對上南海的眾水族,真的是不夠看,但這麼多年能夠屹立不倒,除了朝廷的支援,和海州百姓的團結有很大關係。
他們在對待水族上,有驚人的一致,能夠爆發出超乎想象的力量。
“等出了此城,我就能夠回到族中。”
水族青年放飛遐想,到時候,就是整個南海的有功之人,春風得意。
可是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漫天雷霆炸響。
陳巖踏前一步,大袖揚起,沛然的法力洶湧而出。(未完待續。。)
十二月的單章!
冬天。
寒雪掛枝頭,彌望一片皓白。
冷光從窗子玻璃中透出,照在地上,如同清霜一樣。
晶瑩,玉潤,沁骨。
作為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作者君是喜悅的。
坐在書桌前,飲茶,看雪,碼字,不亦樂乎,可是在興趣盎然的同時,心中還有一份難言的不安。
什麼不安呢?
今天在讀者群說話,才驀然發現,原來是十二月了。
不安,來自於時光匆匆卻眼睜睜看著卻無能為力。
不安,來自於想奮鬥努力卻時常懶散的自責。
不安,來自於對過去的不滿意和對未來的茫然。
時間啊,像指尖的流沙,匆匆滑過,稀稀疏疏地消失,卻又抓不住。
一個月,三十一天。
過萬之後,不再是2016年,而是新的2017。
現實中不講,光是寫書,我看著這一年僅剩的日子,都覺得茫然。
神話四月開書,如今一百三十萬字,已經到了開大地圖的重要時候。
對以前的情節,我寫出來的時候,有的滿意,有的糾結,有的不滿意,修修改改,可現在再回想,除了每天都要不間斷的更新的壓力讓人記憶深刻外,還有一種難言的自豪。
這是我寫的故事!這是我寫的文字!這是我寫的小說!
縱然不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