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的恩怨一筆勾銷,從此永結盟好。”
“蘇家主,得饒人處且饒人,莫要獅子大開口啊!”不待範春江答話,黃佑軍已經按耐不住。
“是啊,范家主已經自斷一臂,我看還是算了吧。”張劍佐也出言相勸。
這二人之所以能幫范家說話,並不是因為他們有多正直,而是擔心蘇家再次壯大,影響他們在大庸的利益。
蘇愀然對於張黃二人之言,並不理會,而是淡淡的看著範春江,似乎是在等待他的答覆。
“少年郎,過了吧!”就在範春江尚在權衡利弊之時,一道聲音自門外傳來,震的席上眾人耳膜發麻,氣血翻湧。
顯然,說話之人的內功十分厲害。
眾人尋聲看去,只見兩人依次進屋。為首的一人,年過半百,氣質脫俗,作道士打扮,正是剛剛說話之人。身後一人是條大漢,身形魁梧,不是範三爺是誰。
原來那日範三被蘇愀然所救,不顧自己已身受重傷,一路跋山涉水,終於趕到了太玄宗。
太玄宗掌門見到信物,詢問緣由後便派出門下師弟明鏡,隨範三前去助拳。今日方才回到大庸,就在門外聽見有人要奪范家產業。
“明鏡師弟,想不到老三竟然勞煩你出山走這一趟!”範春江見到這道士,連忙起身行禮,雖然口中稱呼其為師弟,語氣卻極為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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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師兄不必客氣,大師兄見到信物,得知范家有難,特命我前來主持大局。”明鏡雖口稱師兄,卻無恭敬之意,言語中口氣極大。
“多謝大師兄,多謝明鏡師弟,范家危機已除,只怕害你白跑一趟。”
“危機已除,我看是危機重重吧?”明鏡嘲諷道,“被一少年所逼迫到要斷臂求生,師兄你太窩囊了!今日我若不來,恐怕你連祖傳的產業都將不保。”
“並非如此……”
範春江還欲再說,已被明鏡打斷:“少年郎,本道乃是太玄宗門下明鏡,你自斷一臂就此離去,我便不再追究。”
“讓我也自斷一臂?真是笑話!”蘇愀然朗聲笑道。
“明鏡師叔,我在黃石寨外,若非得這少年相救,恐怕已命喪奸人之手,還請師叔不要為難於他。”範三爺不知蘇愀然姓名,卻知他對自己有救命之恩,故而出言相勸。
“放肆!憑你也配稱我為師叔。”明鏡居然回身就是一掌,打得範三口吐鮮血,坐倒在地。
作為範春江的嫡子,稱明鏡一聲師叔絕不為過。可明鏡為人甚是高傲跋扈,範三爺又不曾拜入太玄,故而發怒將其打傷。
“老三……明鏡師弟莫要生氣,且聽我說……”範春江話還沒說完,明鏡竟然越過眾人,直接點住了他的啞穴。
這一手速度之快,在場之人無不心驚。要知道範春江在大庸絕對是一等一的高手,此時雖然少了一條胳膊,功力大減,可若想在這麼遠的距離,一招將其制住,也絕非易事。
“師兄不必多言,此間之事自有我來做主。”明鏡喧賓奪主,以話事人自居。
“還請明鏡真人做主。”
“請明鏡真人主持公道。”
“今日蘇範兩家之事,全憑太玄上宗天使發落。”
這樣的聲音一時間不絕於耳。
一招鎮住堂上眾人,又被尊稱為上宗天使,明鏡真人,他的心裡十分得意。
“既如此,少年郎就請賠范家一條臂膀吧。”他又把剛剛的無理要求說了一遍。
“哈哈,太玄宗竟然有你這種人,看來也不過如此,真是讓人失望啊。”蘇愀然不屑笑道。
“豎子,竟敢小視我太玄宗!”明鏡怒道。
“我不是小視太玄宗,而是看不起你。”蘇愀然搖頭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