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鐵片,卻還是被打中手臂和大腿,一時間血流如注,失去了再戰之力。
但這一顆鐵梨花裡,總會有幾塊鐵片失了準頭,沒有打向朱梓柒,反而向圍觀的百姓射來。
“小心!”
在千鈞一髮之際,數道身影飛出,在電光石火間替無辜人群擋下了致命的鐵片。
這幾道身影,正是蘇愀然、英氣男子以及正氣院剩下的兩位書生。
“你們天機營的人,難道是輸不起麼!”其中一位書生動了真怒。
“他們不是輸不起,而是臉都不要了。”英氣男子嘲諷道,“還以為天機營是什麼名門正派,原卻是個暗箭傷人、傷及無辜的邪魔外道,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和你們這樣的人同為七大門派之一,我真心覺得臉上無光,顏面盡失。”另一位書生也憤憤地道。
楊燁星和其餘的錦衣人對視一眼,雖自知理虧,仍兀自嘴硬道:“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這場比試終是你們正氣院敗了,按照之前的約定,你們應該馬上收拾東西,滾出洛邑城!”
“你!嘶……”
受傷不輕的朱梓柒還欲開口爭辯,卻不想牽動了傷口,直疼得說不出話來。
“依我看,應該滾出洛邑的是你們天機營。”英氣男子譏諷道,“一比武藝就技不如人,專門用些奇淫巧技,好來投機取巧,不愧是那諸葛神機的弟子,沒有一丁點的真本事。”
“你是何人?”楊燁星怒道,“竟然敢管我們天機營的事,還出言不遜,侮辱我們的諸葛掌門。”
“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英氣男子用奇怪腔調答道,“泥答夜是也!”
“泥答夜?泥答夜,你大爺!”
楊燁星嘀咕了兩句,終於反應過來,破口大罵道:“賊子無理太甚,必是朝廷的欽犯,弟兄們與我拿下此賊,交由本地官府從重發落。”
“好一頂帽子。”蘇愀然暗道,“這個帽子扣下來,傷人的沒事了,救人的反倒成了賊人。”
就在他還在為楊燁星的無恥氣憤的時候,三個天機營的錦衣人已與英氣男子交上了手。
兩位書生見狀想要上前幫襯,卻被楊燁星攔下:“你們兩個臭窮酸的對手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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