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燁星瞬間與兩位書生交上了手。
由於剛才鐵梨花的爆炸,差點就傷及到了無辜,所以圍觀的人群已經遠遠避開,不過在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理驅使下,雖然躲的遠了,卻仍不甘心就此離開。
蘇愀然暫時沒有動手,而是把負傷的朱梓柒扶到了馬路邊坐下。
“你這傷雖然要不了命,但處理起來還挺麻煩的。”
“不礙事。”
朱梓柒咬了咬牙,忍痛拔出了打在身上的兩塊鐵片,又從懷中取出一顆丹藥服下,道:“這是我們正氣院的‘金風玉露丸’,對於外傷止血療效最佳。”
果然,當蘇愀然再次檢視對方的傷勢時,傷口已經停止了流血,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結痂。
“這金風玉露丸果然名不虛傳。”他不禁讚歎道,“朱兄既然沒事了,在下就不再相陪,而是要去助一助,你們正氣書院的那兩位兄弟了。”
“多謝!”朱梓柒不便起身,卻仍忍痛拱手謝道,終是不肯失了絲毫的禮數。
這邊話音未落,場上已發生了變化,只見楊燁星先是飛起重重一腳,把一位書生踢翻在地,又是連出兩掌,打在另一位書生的肩頭和胸口,將其打得口吐鮮血。
以一敵二,尚能在數招之間,便讓兩個武功不弱之人失去了戰鬥力,武功之高可見一斑。
而在另一邊,英氣男子依舊在與三名錦衣人纏鬥,一時恐難分勝負。
楊燁星沒有理會自己的同門,也沒有再去看被自己打傷的正氣院弟子一眼,而是徑直朝著朱梓柒走來,顯然是打定了射人射馬的心思。
“退回去!”
蘇愀然語氣不善,擋在了他的面前。
“你是何人?”
“一個看不慣你行事風格的普通人。”
“哈哈哈!”楊燁星狂笑不止,“如今什麼阿貓阿狗,都敢來管我天機營的事了。”
“天機營?”蘇愀然不屑道,“你恐怕還代表不了天機營。”
“我乃堂堂洛邑城的負責人,如何代表不了天機營?”
“天機營選你這種品行不端之人作為一地的負責人。”蘇愀然搖頭道,“說出去真是讓人笑話!”
“你!”楊燁星大怒道,“小子,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訓教訓你,看你日後還敢不敢口出狂言。”
“你們天機營的金算籌,周金籌周老前輩,見了我也要禮敬有加。”蘇愀然有意調侃,“更何況是你這麼個無名小卒。”
“嘶~”
楊燁星倒吸了一口涼氣,畢竟這位金算籌周老前輩,在天機營中的地位極高,就算是自己的師父見了也要以“周老師”相稱,遠不是自己這種晚輩弟子可比擬的。
不過他又轉念一想,對方不過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郎,如何能夠攀龍附鳳,同周金籌這樣身份的人相識。
“小子,就憑你也配認識我們周老師,真是可笑至極,可笑至極。”
“呵呵。”蘇愀然不願搭理,只是冷笑了一聲。
見對方不再言語,楊燁星以為是被自己說中了,當下不再猶豫,一拳攻來。
蘇愀然見他不打招呼,便對自己出了手,心中對其更加鄙夷,於是運氣九成功力,還了一拳。
“砰”的一聲,雙拳相對。
楊燁星只覺得一股巨力從對方的拳頭傳來,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倒飛了出去。
一直凌空倒飛了七八尺的距離,又連續退了五六步,才堪堪停住。
他剛要開口說話,卻喉頭一甜,吐出了一口鮮血。
只一招,勝負已分!
此時無論是楊燁星,還是朱梓柒和另外兩個書生,亦或是其餘圍觀之人,全都感到了深深地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