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豬狗不如的傢伙,難道她也像邢慧看上他的權力?這權力真像個魔杖,能點石成金,能讓妙齡美女愛上白髮老翁。是的,不能失去權力,絕不能在山花鄉折戟沉沙。
他從淋浴間出來,換了一身睡衣坐在床上,等著他的妻子黃秋鴻,等著他的救星。
晚上十點鐘,他在床上聽到防盜門關門聲,他知道妻子回來了,她進到臥室,看他一臉和顏悅色的神情,不免詫異.
“回來怎麼不預先打個電話?”她也許是晚上喝了點酒的緣故,臉微微地紅。
“又沒什麼事,打什麼電話,你忙你的。”他對她遲遲迴來,表現出一副不介意。
她倒生出疑心,懷疑他的平靜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前臺的小蓮轉告她,他那位在家等著時,已九點五十分,她趕忙讓單位的車子送她回家,今晚市計生委來了人在小餐廳就餐,周書記重視去陪了酒,又拖著她進去陪了兩杯,她看周書記回招待所房間,親自送開水,周書記不讓她走,兩人本來有那層曖昧的關係,她順著他的意,溫習了舊日的功課。
她急急忙忙回來,是怕他找到單位,她知道他對她的事有所耳聞,他如鬧起來,她的面子會抹不開,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
她拈了幾件內衣鑽進淋浴間,其實她已在他的房間洗過,出過一身*汗,不換衣服,身體膩歪得很,她手搭上門扣,又縮回來,夫妻兩個人在家,她鎖門沒有理由。她打理好心情,將身體水珠揩拭乾淨,發現*沒有拿,她叫道:“你把我拿個*。”
他聽到叫聲下了床,從衣櫃裡翻出一件乳黃色的*,提著它推開淋浴間的門,水汽瀰漫,黃秋鴻裸模般地站在裡面,她的身材比年輕時變化不大,只是豐滿了些,那對乳房像充了氣的皮球,懸掛得有些觸目驚心,他的咽喉動了一下,轉身返回床上。
她進臥室時臉紅潤潤的,儘管這張臉已做了修飾,魚尾紋還是殘酷地顯示出來。
兩人在床上並肩而坐,他關切地問:“招待所忙人吧?”
“有什麼好忙的,不過都是應酬,花公家的錢都不心痛。”她將被子往身上拽了拽,等待著他的風雨。
“我倆都忙,家也沒人管,我不想在鄉鎮幹了,不如趁早在縣裡那個局找個閒差,等兒子退伍回來,安到我那個局,免得求爹爹,拜奶奶。”他提到兒子安置的事,她也上了心,兒子是她的依靠,她和那個人也是一場風花雪月,那個人官做得越大,越不會因為她放棄他的家庭,正如現在飯桌上那幫無聊的人說的,外面紅旗飄飄,家裡紅旗不倒。
“你當初就不應該去那個窮鄉。”她曾勸過他,讓他到縣城來,她也曾產生和那人割斷那層關係,兒子大了,傳出她的事情總是不好,可他非要當那個書記,她大書記都見識過,還稀罕他當這個小書記,官大官小還不一個德行,見了漂亮女人,都是一頭煽情的公豬。
“你要想回來,我們共同想想辦法。”她沒說出她的辦法,她心裡清楚,他知道她去找誰,這層窗戶紙捅破,兩人臉都掛不住。
他向她身體湊過去,想和她溫存,她腦子還停留在辦法上,下意識地讓了一下,他以為她在躲著她,一股怨氣從胸間爆發,他臉上帶著虛偽的笑,手上施出力,將她扳倒,壓上去,儘管她不情願,但畢竟他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她只得任他在身上蹂躪,他中午才做過,一時不能進入巔峰,吭哧吭哧時間長了,黃秋鴻在身下有了反應,眼圈紅了,目光變得迷離,緊緊地夾住他。
她的反應讓他像吃了藥一樣興奮,腦裡忽然產生這樣的念頭,如果將來和她分手,這女人便成了他倆共同的情人,誰給誰戴綠帽子還不一定呢。
他像個龍舟比賽的鼓手,鼓點越敲越促,直至歇斯底里吼了一嗓子,兩個人身體都是溼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