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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人狂嚎揮動斷劍前衝:“妖賊,我跟你拼了!”
四個人又衝近無情,無情既無法招架,暗器又不能傷人,唯有退避!
這一退,已反躍入廟中,當時風聲忽響,十七八條好漢已持各式各樣的兵器圍住了他,有人罵道:“好哇,竟一個人衝了進來,咱們圍起來殺了他!”
“單刀入虎穴,有種!只怕你來得去不得!”
“我要殺了他,以祭小三子在天之靈!”
“媽的!看不出這小子好眉好貌,竟是魔徒!”
“你也是真當咱北城無人了!”
無情勉力說了幾句話,但內力不足,被七口八舌的語言混淆了。
這時幾支火把亮了起來,只見廟的四角,有二三十個婦孺老幼,或鮮血累累的人,或倒或臥,或倚或靠,都仇恨的盯著他。無情心叫苦也:要是全部人一齊衝殺過來,他的退路又被封死,若不用暗器傷人,又只有死路一條。
這時忽聽一聲嬌叱,白虹一閃,一白衣女人連人帶劍,直刺無情,來勢之快,令人應變莫及。
無情手朝地一拍,倒翻而起,避過一刺,已退到牆角。
白衣勁裝女子一擊不中,劍鋒一回,竟無半絲停滯,又連人帶劍急刺了過來。
無情退無可退,雙掌往地上一按,在白衣勁女子鬢髮上倒翻出去,一面大叫道:“我是來見周城主…………”
白衣勁裝少女,一劍落空,劍尖往上翹,人也跟著美妙的一個大翻身,倒追無情,劍刺背門。
無情人在半空,苦於無處發力,大喝回身,手中金光一閃,白衣勁裝少女見勢不妙,回劍一擋,一當”一聲響,一記飛輪撞在劍身上,斜飛而去,嵌入牆上,齒輪上還帶有白衣勁裝少女的幾絡青絲。
白衣勁裝少女玉容失色,無情急急落地,正欲發言,忽然躍出三人,一名使鏈子槍,一名使峨嵋分水刺,一名使斬馬腰刀,三人一撲上來,一言不發,各展殺手,猛攻無情!
無情長嘆一聲,此時是生死存亡之際,傷人也不得已了,左手一翻,三枚自骨喪門釘急射而出。
這三枚暗器只求傷敵,不求殺人,但亦甚不易避;可是這三人,一人把鏈子槍舞得風雨不透,碰開白骨釘;一人半空一刀斬落;居然準確地把白骨釘斬為兩截,還有一人雙刺一分,一個“懶驢打滾”,便避過白骨釘,欺近身來,一抬“鳳凰點頭”就向無情刺來。
單看這三人一出手,便知絕非泛泛之輩,無情突然想起那假冒“刁勝”者的話:“北城快要撐不下去了,‘四大天魔’率十六名手下攻了三次城,我們快守不下去了,城內十大護法,已戰死三名,另三名被抓去製成‘藥人’,反過來攻城,另兩位護法受了重傷,唉……”無情一見這三人,使斬馬刀的漢子膀上綁著白布,血漬斑斑,正是受過傷來的樣子,可是已無暇多想,峨嵋分水刺已襲到,無情長嘆一聲,忽然心生一念:何不制住其中一人,讓大家不敢妄動,再慢慢解釋個清楚?
無情意念一生,雙手一按,長身而起、大漢雙刺不中,正待迎空再擊,不料漫天一陣閃光,二三十件暗器齊罩了下來。
這大漢不愧為北城中十名武功最高其中之一者,只見他臨危不亂,一雙峨嵋分水刺指指點點,居然把二三十件暗器都格開,連沾也沾不上他身子。
可是無情這時候已落在他身後,手中掣出一柄匕首,就在這大漢忙於格開暗器時,無情的匕首已橫在他後頸上。
那使斬馬刀及鏈子槍的大漢雙雙搶到迎救,無情另一手一震,十二點鐵蒺黎射出,兩人急閃,已來不及搶救那使峨嵋分水刺的漢子。
這時廟角又撲出一人,使虎頭流金鐺,虎吼撲來,身上也帶著傷,無情沉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