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點了點她眉心,搖頭。
下一刻,身形頓消,遁去了。
隨之遊自然也不打算留下來吹冷風,也遁去身形回了客棧房間。
這一夜,她睡得並不算踏實,大抵是謝疾那段什麼為師為父的話太過文縐縐,以至於一閉眼就立刻夢到了被迫上學的悲慘時刻。
謝玉成又開始一邊敲木魚,一邊祈求上蒼讓她開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