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齊東兒氣的胸口不斷的起伏著,她本就不是跟人會吵架的人 ,現在被高氏這樣說,心裡更脹了。
高氏瞪大了眼睛,“我什麼我,告訴我,你娘那個大結是怎麼編出來的?”
齊右兒翻了一下白眼,就說她怎麼來了,她不是最不喜歡來他們這個窮家了,也最看示起他們一家人的,怎麼現在就屈尊降貴的來了,原來就是為了地箇中國結啊。
這五兩銀子,賺的還真的讓人眼紅啊,曾今一兩的都讓她眼紅了,就更不用一次五兩了
她不來,她還嫌奇怪呢。
高氏斜著眼睛,一直斜著齊東兒,就像是齊東兒欠著她的銀子一樣,一雙三角眼陰冷陰冷的,齊東兒愣了一下,好像是被嚇到了,她抱著睡著的小弟弟,不時的望著了門外,想著是不是齊中和顧氏快要回來了。
齊左兒拉緊齊右兒的小手,跑到齊東兒的身後,戒備無比的盯著高氏,就像高氏是一條可怕的毒蛇一樣。
高氏見齊東兒一直沒有說話,臉色一下子變的難看起來。
“說啊,啞巴了?”她的聲調高了起來,齊東兒望了一眼齊右兒,又是望向高氏,還是一句話也不說。
高氏眯起了一雙三角眼,那樣子活像是要吃人一樣,都快要將齊左兒給嚇哭了,齊右兒氣的胸口疼,她摸摸自己的小胸口,告訴自己不氣不氣,她還是這麼小,萬一氣出了心臟病這裡又沒有地方可以治。
她拍著自己小胸口,然後深深的吐出了一口長氣,這才是拉著齊東兒的衣服,“姐姐,她是誰?”她問的很老實很無辜,一張小臉也是滿是孩子的純真,就算是她現在不用裝,長著一張的孩子臉,再怎麼樣,也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孩子。
高氏的臉猛然的拉了一下來,而且還有一股子青色在,好像是被齊右兒給氣的不輕。
齊東兒將齊右兒拉在了自己的身後,因為高氏已經將手插在了腰上。
“你問我是誰,我是誰,我是你大嬸孃,你爹的嫂子,都說長嫂如母,你這個小崽子怎麼可能不認識我?”
她說的唾沫橫飛,可是齊右兒還是裝成一臉的無辜。
她望著齊東兒,讓自己要多可憐說有多可憐,她扁起嘴,“姐姐,不是說大嬸孃很有銀子嗎?為什麼她那時不來,如果她來了,是不是二姐姐就不會被賣了。現在也不知道她過的好不好,有沒有被人欺負,有沒人吃飽穿暖,四丫還給二姐姐留著上次爹爹買的麻糖呢,二姐姐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吃啊?”
齊東兒一聽齊南兒的名子,難過的不斷的掉著眼淚,就連齊左兒也是緊緊咬著嘴唇,別過了臉不說話,她和齊南兒的年紀相近,也和她玩的最好,齊南兒一不在,最難過的其實就是她。
高氏被說的百紅耳赤的,就只能灰溜溜的離開了。
如果她們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那麼就是大錯特錯了,高氏怎麼可能會放過這麼賺錢的機會,一次五兩,十次就是五十兩,五十兩意味著什麼,就意味著可以當一個小地主了,以後還可以使奴喚婢的,更何況,這還不是隻有十天,說不定天天都可以賺的。
她回去又是和齊老太太吹了半天,說是老二那裡找到了可以賺銀子的辦法,一次五兩銀子,就連地也是買回來了,這麼賺錢的點子也不能給老二家獨吞了是不是,他們大房也是要的,就算是不給他們大房,這齊老太太給人家當孃的,也應該是知道吧,再說了,這說不定就是老齊家以前的人留下的, 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是齊中家佔獨分子。
這齊老太太本來就是愛財的人,這一聽能賺這麼多的銀子,不用高氏說,就踩站自己的小腳急呼呼的就去了齊中家裡,她也不高六的直接推開門,在門口就大聲的喊著齊中和顧氏的名子。
齊東兒正在和顧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