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們留下的這些問題,正好可以當做對我們能力進行的一次考核,希望大家在接下去的日子和各種活動中竭盡全力,不要讓會長在住院期間都要記掛學校這邊的事。”陳清道,老成的語氣,帶著一種不明顯的偏袒。
“話是這麼說,但是我們不能沒有能夠主持大局的人吧,難道和紫園學生會那邊進行相關流程交流的時候,我們都七嘴八舌的提意見麼?”藝術部部長翻看了下檔案後這樣道。
“這個不用擔心。”陳清看了舒敏一眼,“會長提議,在她不在的期間,會長職務都交由舒敏副會長來處理。”
舒敏眼裡劃過一抹驚訝,猛然就看向陳清,陳清卻不再進行過多的解釋,舒敏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也沒有人會反對,這一次會議也算平靜圓滿的結束了。
“陳清。”陳清剛出會議室,就被等在門外的舒敏給喊住了,兩人一起並肩往樓下走。
“我還想著要再去找你一次呢,喏,會長要我交給你的。”陳清從口袋裡掏出一串鑰匙,“這是會長辦公室的鑰匙。”
舒敏接過鑰匙,只覺得滾燙燙的,又冰冷冷的,一下子烙在了心上,眼底有一抹幽色在沉浮。
“會長怎麼說的?”舒敏把握著鑰匙的手放進口袋裡,卻沒有鬆手,有點尖銳的鑰匙齒痕印在面板上,有點疼。
陳清沒反應過來她問的是什麼,“什麼?”
“會長為什麼把職務交給我?”舒敏語氣有些冷了下來,是施捨嗎?她永遠都不會忘記,高二那年,她和沐如嵐同樣站在引人注目的操場講臺上,高一到高三的學生們一班班的排著隊,一班班一排排一個個的上前投票,所有人都走向沐如嵐,所有人!
陳清好似對於她這個問題很不理解,奇怪的回道:“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你是副會長,能力也很……”
“我問你沐如嵐是怎麼說的!”舒敏忽的就生氣了,提高的音量在空蕩蕩的走廊上有些許空谷傳聲的感覺,原本叫人看著很舒服的面容,一下子就變得冷豔了起來,驚了陳清一下。
“你別那麼激動。”陳清連忙道,心裡卻隱隱的知道舒敏為何這麼生氣,那樣慘敗的結果,相信發生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是一輩子也忘不掉的,“會長說她信任你的能力,相信你能夠把事情處理好。”沐如嵐確實是這樣說的。
舒敏喘了口氣,跟陳清道歉後便自己先行了一步,叫陳清有些無奈的在後面搖頭。
舒敏剛剛走出學生會辦公樓,便被人喊住了。
“舒敏學姐。”
舒敏腳步停頓,看向站在鵝卵石小道上看著她的女孩,她眉頭皺了皺,這個人,現在鎏斯蘭學院恐怕沒有人不認識。
“什麼事?”
白素情嘴角含著笑意,“有點事情,想要跟學姐說一下。”
……
今天一大清早,沐如嵐便醒了過來,看著頭頂白花花的天花板,一時間似乎有些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轉醒,坐了起來。
受傷的腳丫子因為怕她睡覺會亂動,所以被醫生給固定著吊了起來,醫生說的很誇張,說沐如嵐這腳要是不好好養,日後可能會留下重心不穩的後遺症,嚇得柯婉晴幾人要求醫院把沐如嵐當成了重症病人一樣的照顧。
沐如嵐把自己的腳放下來,拿過立在一旁的柺杖拄著進了廁所洗漱,然後便拉開門走了出去。VIP樓層裡面的病房很少,住著的人很少,也保持著絕佳的安靜環境,更何況還是這種大清早,下面花園裡還飄著淡淡霧氣的時候。
所以當沐如嵐拉開門,經過金彪虎房間的時候,很輕易的在安靜的環境下聽到了裡面傳出來的淫穢的聲音,女人的吟叫、男人粗重的喘息,還有巴掌拍在肉上面的聲音和男人下流難聽的言語,形成一曲彷彿一窩的毒蛇糾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