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醉的楚寒情。
沒有動,只是安靜的坐在床上,安靜的看著楚寒情跌跌撞撞的向他走來,短短的距離裡撞翻了椅子,碰碎了茶杯,定在床邊,楚寒情一把捏住了衛名的下巴。
下巴上傳來刺痛,不知道是因為醉酒控制不住力道,還是他故意的。衛名順從的抬眼看,楚寒情卸去了平時那一張冷冰冰的面具,披散著平日裡紋絲不亂的黑髮,一雙凌厲的眼睛也迷離著,看似要多無害就有多無害。
“妖……妖精,你就是個妖精!居然敢去勾引玄夜,你……你以為……讓他幫你求情……我……我就會放你走?哼,想……想都別想……你就算死,也得死在我面前!”
“那好,楚寒情你可以現在就殺了我。”
“想死,沒有那麼容易,你跟玄夜,做過了,恩?”
衛名愣愣瞥他一眼,掙脫了下巴上的鉗制,跟醉酒的人是什麼都說不通的。
“王爺既然喝醉了,就應該回去好好休息,王爺慢走不送。”說著,衛名便起身去收拾被楚寒情撞翻的桌椅。
剛邁出一步,就被紅了眼的楚寒情揪住,鬆鬆垮垮的單衣頓時拉扯落肩頭,露出一片刺目的白。
“放開!”
“你和他做過了?!”
“關你什麼事,玄夜呢?”
“玄夜?你永遠也見不到他了。”
“你……”衛名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你殺了他?!”
“呵,心疼了?”
“楚寒情,真想挖出你的心看看是什麼做的!”
“即使是我不要的東西,只要我還沒有扔,就不會允許別人碰。”
“沒錯,我就是和玄夜做過了,玄夜不知道比你要好上多少倍,我喜歡他,楚寒情你連他一根指頭都比不上!”衛名被玄夜死了這個訊息刺激的聲嘶力竭,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捏住衛名胳膊的手微微一僵,然後猛然用力,將衛名甩上床。楚寒情彷彿失去了理智般的赤紅著雙眼,欺身上前,掐住衛名的脖子,一字一頓的道:“你、說、什、麼。”
“咳咳,我說……你連玄夜……一根指頭都……比不上……哈……”呼吸的不順暢讓衛名迅速漲紅了臉,吃軟不吃硬的性子註定了他不會向楚寒情求饒。
暴怒中的楚寒情突然安靜下來,扼在衛名脖子上的手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被他一根一根的鬆開,眼中的赤紅卻沒有消退,反倒更勝一層,這讓衛名不禁懷疑,他是不是讓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附身了。
“刷拉——”剛才還緩慢撤離的手,卻在轉眼間以彷彿肉眼看不到的速度撕掉了衛名身上那件鬆鬆垮垮的單衣。
“我比不上他?我的東西不允許沾染上別人的味道!”
一個挺身,沒有潤滑,甚至沒有預兆,衛名的臉色刷的慘白,張大了嘴,卻發不出聲音,連呼吸彷彿都忘記。片刻後,因為呼吸不暢,慘白的臉色慢慢漲紅,額上的冷汗也刷的一下冒出來,衛名短而急促的抽著氣,彷彿能緩解那巨大的疼痛。
沒有力氣說話,他現在連呼吸彷彿都是借來的,迷濛間,承受著那毫不憐惜的衝撞,昏昏醒醒,不知今夕是何夕。
醒過來的時候,屋子裡除了血腥和***的味道外,還有淡淡的酒氣,楚寒情好像剛走沒多久。
下半身完全沒有知覺,這一次次比上一次的情況還要慘烈。
裸露著青紫到慘不忍睹的身子,衛名安靜的躺在床上,連拉過被子給自己遮羞的力氣都沒有。天已大亮,那明媚的陽光讓他覺得刺眼。迷迷糊糊的又睡過去,然後在半夢半醒間覺得有水流的聲音,然後有人在搬動他的身體,片刻搖晃,是傷口浸入熱水的刺痛感。
嚶嚀一聲,衛名張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