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受寵若驚的瞪大了眼睛,半晌後突然微微勾起了唇角:“這個是給名兒的。”
被冷落了半天的穆天凌突然跳了起來:“不行不行,你們兩個不能互送,名兒你不能接那盆花。”
“為什麼?”
“因為,因為……花朝節的時候互送花製品就是互定終身了。”
衛名鄙視:“那明明說的是男女雙方,跟我和玄夜有什麼關係。”
“不行就是不行。”
玄夜淡淡看了穆天凌一眼,突然拉過衛名的手,把自己一直捧著的紅蓮小心的放進他手裡,然後自己抱起桌上的黑色鬱金香就不撒手了。
穆天凌氣的臉都青了,而衛名已經被手裡那朵袖珍的紅蓮完全吸引了。
“為什麼會這麼小,這是荷花嗎?”
“恩,賣花的老闆說,這叫碗蓮。”
衛名抱著花坐下來,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摸了摸火紅的蓮花花瓣。整朵花不過五厘米左右的直徑,而一邊還未開放的花苞目測也就一元硬幣那麼大。
“咦,好可愛,玄夜怎麼想起來買這個。”
“因為看見它就會想到名兒。”
恩?有嗎?衛名瞪大了眼看,到底哪裡跟自己像了?
被人透明瞭半天的穆天凌把腦袋湊過來,“唔,的確像。”
衛名黑線:“哪裡像了,我怎麼沒看出來,難道我就長這麼小??”
穆天凌伸手把衛名臉上的人皮面具摘下來,“你自己對著水看看,明明就很像。”
叉叉的,衛名爆十字:“怎麼可能,人怎麼可能和花像,穆天凌你腦袋被門擠了?!”
穆天凌嬉皮笑臉:“名兒不生氣,只是說氣質很像而已。”
一轉頭,看見玄夜抱著那盆黑色鬱金香,雖面無表情,但穆天凌就是能感覺的出來,他在笑,而且還笑得好不得意。
穆天凌心裡醋意滔天,為什麼那個呆子就有名兒送的花,他就沒有!
“名兒,我也要。”
“要什麼。”
“花。”
“外面大街上多的很,看上什麼自己買唄。”
“要你送的,你親自送的。”
“暫時還想不出來你像什麼,狗尾巴草?”
穆天凌淚奔,為什麼玄夜就是黑色鬱金香,到他就成狗尾巴草了,他到底哪裡比不上那個呆子。狗尾巴草……想他堂堂璇璣的二皇子,居然被比作狗尾巴草……
衛名正擺弄那一小盆碗蓮,突然想起來一件重要無比的事,急火火的衝到玄夜跟前:“玄夜,你說是他讓你出來找我的,那你現在找到我了準備怎麼辦。”
“名兒想我怎麼辦。”
“你要回去跟他彙報?”衛名危險的眯眼。
“如果我說是呢。”
衛名齜牙,“你敢!你要是敢回去給我透露訊息的話,我就把你鎖起來,一輩子不放你走。”
玄夜嘴角的弧度變大:“好,我不走。”
穆天凌的臉徹底黑下來,那個笨蛋名兒,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有多麼曖昧。
拉住衛名,穆天凌冷冷道:“名兒,我們接著出去再逛逛吧,今天的花草品種應該是最多的,越晚被人買走的也就越多,想看就看不到了。”
“啊……好。”衛名直覺的感到穆天凌好像情緒不太好,乖乖任他拉著走。
“玄夜呆子閃開,我和名兒要出去,你堵在那兒,當什麼門神!”
“我也去。”
“不帶你!”
兩個人像小孩子一樣吵起來,衛名無奈的捂額,沒多久,陸阡陌在外面歡脫了一圈回來,看見玄夜也加入“戰圈”,一時間,吵吵鬧鬧,讓人好不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