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酒吧內並不少見的爭鬥。
壓根就沒有打算多管閒事的趙虎臣始終都冷眼旁觀,看著那幾個並沒有給他多少好臉色的少爺們一個個被揍得鬼哭狼嚎,沒有所謂的報復快感,甚至即便是趙虎臣和他們沒有一點交集他也不會多管閒事,這個社會每天都在上演的悲劇那麼多,他哪有空一個一個地去拯救人類?更何況,在沒有掂量清楚自己與對手的實力就冒然出頭本身就是幼稚的行為。
而趙虎臣見到楊采薇一個勁地擠進人群之後原本靜若止水的心境也無法保持端正,皺著眉頭看著這妮子有點艱難卻始終很堅定的背影,最終他還是走上前去,默默地站在這個丫頭身後。
“雪墨,你沒事吧?”楊采薇擠進了人群中間,跑到一直都冷靜地站在旁邊的墨姐身旁,道。
“沒事。”雪墨淡淡地搖搖頭,看了一眼楊采薇身後的趙虎臣,皺起眉頭,忽然指著正打得激烈的舞池中間,開口道:“你能出手幫幫忙嗎?”
“不能。”趙虎臣毫不客氣地拒絕,似乎一點也沒有認識到這是一個爭取美女印象分的好時候。
“嘩啦!”一個酒瓶子華麗麗地在之前叫囂得最厲害的精瘦男人腦袋上炸開,而圍觀的人群也盪開一圈驚歎聲,血腥和暴力,永遠都是最能夠讓人類蠢蠢欲動的潛藏誘惑,在這裡沒有善男信女,有的只是被**衝昏了頭腦的人們,而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也停息了下來,不知何時,這場打鬥已經成為酒吧所有人關注的焦點。
越來越混亂的局面下,佔了上風的小混混並沒有就此作罷,愈加兇狠的他們並沒有忘記之站在一旁水靈靈的女人,此時此刻,人類和動物是沒有區別的,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戰鬥,勝利者能夠得到戰利品,而最好的戰利品就是女人。
興許在外面,這些非富即貴的公子哥有一千種一萬種辦法對付這幾個始終掙扎在社會底層的混混,但這個時候他們有再多的錢也抵擋不了對方的拳腳,至於那個精瘦男子則被一酒瓶子徹底砸暈了過去。
一個染著黃毛的混混嘿嘿笑著走過來,絲毫不掩飾三角眼裡的猥褻光芒,盯著雪墨笑容要多猥瑣有多猥瑣,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該知道,事情到了這份上,一個柔柔弱弱的女人絕對不可能和這些個混混抗衡,一場慘絕人寰的慘劇似乎就要上演。
“住手!”高大青年關鍵時刻走過來,身邊還跟著面色冰冷的蔣思思,進入人圈中之後高大青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精瘦男子,讓其餘幾個身上都掛了彩的公子哥先把暈厥過去的精瘦男子攙扶起來,高大青年淡淡地對那黃毛道:“多少錢可以擺平這件事情?”
“錢?哎喲喲,你到底多有錢哦?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富二代?你爸是李剛嗎?”黃毛哈哈大笑,齜著一口黃牙極囂張。
“看來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高大青年淡淡道。
“原來還有幾個妞不錯,怎麼樣,你們把這四個妞留下,我可以饒你們一命。”黃毛猖狂大笑,指著雪墨,周柒柒,蔣思思還有楊采薇,這四個全場最漂亮的女人。
高大青年眉毛一挑,望向了一直都站在一旁的趙虎臣。
楊采薇拉了拉趙虎臣的袖子,趙虎臣轉過頭,看著楊采薇,卻發現這個妮子的眼中滿是絕不常見的柔弱。
“我只有這麼幾個朋友。”楊采薇低聲道。
趙虎臣微微皺眉,最後卻還是拍了拍楊采薇的手,終於站了出來。
趙虎臣走出來,對那群漸漸站攏到黃毛身後的混混,指著身後的雪墨,淡淡道:“這女人,漂亮不?”
黃毛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趙虎臣,揮揮手不耐煩道:“他媽的哪裡來的神經病?不漂亮老子廢那麼大的勁爭這個女人幹啥?你趁早給老子閃遠點,別他媽的礙眼,否則那個小子就是你的榜樣。”黃毛的手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