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這信封和信紙已經變成的暗黑色,顯然當初是被血液給浸泡透了。可以想象,當時那個送信的人到底是受到了多麼嚴重的傷害。
就算是把一封信給扔到一盆血裡面浸泡,估計也就是有這種程度。
半個多世紀以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血紅色慢慢的變成了暗黑色。
蘇步青嘆了一口氣說:“這信奉上很有可能就是記載了這件瓷瓶的來歷,但是因為被血染的太嚴重了,見到過的專家都紛紛的搖頭。沒有一個人有把握能夠把血漬給去除。”
眾人小心翼翼的傳閱了一下這信紙,看到之後紛紛的搖頭。在坐的人雖然不是什麼行家,但是,有時候也會遇到一些給古籍字畫什麼的東西上面去汙這樣子的事情。但是他們也重來沒有看到過這種程度的血漬。
基本上,整個信紙都變成了暗黑色,原來信紙是什麼顏色,卻已經徹底的遮掩住了。
王海海東拿著這信紙,琢磨了一下說:“這信紙好像從大小上也不是當年我們國內的標準的信紙。反正是什麼我很難說清楚。”
王海東手指藍色的電流匯聚到信紙之上,頓時顯示出來了一行這樣子的資訊,一九三六年,瀋陽關東軍第三印刷廠。這個事讓王海東心中莫名其妙的閃現出來一絲絲的不安來。
關東軍,這信紙怎麼能夠那幫混蛋聯絡起來了。難道是一封絕密的軍事情報什麼的不成?王海東感覺到這時候是適當的表現一下自己的知識的時候了。
他舉起來信紙說:“我剛才仔細的看了一下,這信紙確實不像是當年我們國內通用的信紙。我外公曾經收藏過一些偽滿洲國的信件,這兩證信紙和那些信件裡面的信紙在質地和大小上可是很類似。如果誰是這方面的行家,可以看一下。”
這信紙的內容是鑑定不出來的,但是看大小,材質,其實也是能夠鑑定出來一點資訊的。
只是,這封信實在是太特別了。
全部都是暗黑色的血漬,幾乎所有的人都被這種特徵給吸引住了。
王海東若不是用異能鑑定術鑑定了一下,也是斷然不會去注意這兩張信紙的內同的。
但是既然王海東提出來了這樣子的問題了,南宮望接過信紙來說:“我在這方面還算是有點研究,我來看看。”
像是南宮望這樣子的有身份的人,他說是有點研究,那就是比較精通,算是這方面的專家了。要不然的話,他寧願是坦白的承認自己在這方面不內行,也絕對不會在那麼多的同行面前丟人現眼的。
因為他這樣子的一個位置可是丟不起人啊。
南宮望也是特意的拿著放大鏡和小手電仔細的看了一下這兩張信紙,然後才還給王海東說:“海東好眼力啊,我們一屋子的人都沒有注意到這信紙的大小和質地,但是你卻一眼就能夠看的出來。
難得,難得。這信紙確實不是當年我們國內通用的信紙,偽滿洲國的信件我也是有過一些,那是他們入侵我們國家的鐵證。這兩張信紙和那些信紙基本上可以認定是同一類的信紙了。”
既然是南宮望這樣子的說了,那這兩張信紙是偽滿洲國的信紙基本上就確定下來了。一個是南宮望的身份,文物協會會長,還有一個南宮望在郵票郵政方面確實算是全國有名的專家級別人物,有時候一些博物館為了確定一件郵票實寄封什麼的真偽,還會特意的來到江流市請南宮望過去看看。
能夠有瀚海拍賣行的貴賓卡,這本身就能夠說明南宮望的水平是相當的高的。結果,李子敬等人重新看了一邊,紛紛的認定這兩張信紙確係偽滿洲國的信件無疑了。
這個時候最為高興的就是蘇步青了。他笑呵呵地說:“看來江流市果然是藏龍臥虎啊,我走了那麼多地方,一點有用的資訊都沒有鑑定出來,但是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