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是什麼樣子的人都是能夠有這樣子的一個本事的,也不是說什麼樣子的人都是有我這樣子的運氣的,該我發財啊。我到了鬼市,第二件拿到的東西就是這塊硯臺。
那攤主就說這是宋代的端硯,想敲詐哥們,丫的也不看看我是什麼人,北京城古董市場有爺我沒有去過的嗎?這傢伙當時開價就是一萬塊,他不不如去搶銀行呢?”
其實從這個價格上看不出來這硯臺的真假來,但是至少是傳遞出來了這樣子的一個資訊來了,那就是說在在這樣子的時候也就是說這樣子的時候攤主對自己的硯臺到底是什麼也是信口開河,這玩意到底是不是端硯,誰也是不可能說清楚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自己不過是在忽悠人,這一萬的價格就是這個證據。
要是真的是宋朝的端硯的話,那就不是用萬來計算價格的了。這趙振海雖然是古董小白,但是也是經過了不少風浪了。
什麼討價還價一類的事情,這已經是做的相當的不錯的了。一萬開,開玩笑,這硯臺怎麼樣能夠價值一萬塊。因此,趙振海毫不客氣地就說:“一萬塊能夠買一車這硯臺的了。我們北大這種硯臺就算是沒有一千塊,八百塊總是有的,導師家中就有不下十塊這種硯臺。你好意思給我要一萬塊?”
這話直接的把自己的身份給抬出來,我可是北大的,一個大學生啊,你別以為我就是那些遛鳥打太極拳,沒有什麼事情只是在古董市場轉悠的老人家。
而且抬出來北大這樣子的金字招牌的話,那也是相當的有用的。那個時候的大學生可是相當的之前,含金量比現在搞的多的。誰家要是出了一個大學生,那就是光宗耀祖的事情了。
要是上了北大的話,那更是相當於天子門生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攤主也是非常的客氣,北大,就算是在北京來講那也是王牌了。因此,攤主很客氣的讓趙振海開價,反正這就是一個討價還價的過程。
但是那攤主是怎麼樣都沒有想到趙振海給開出來一個什麼樣子的價格來,五十塊,沒有錯就是五十塊,這樣子的一個價格還是趙振海咬咬牙做出來的決定呢。在這個時候似乎連五十塊他都不想出。這果然是漫天要價就地還錢,這已經不是就地還錢了,而是把錢給還刀十八層地獄去了。
這攤主有點不樂意了:“大學生也不能夠這樣子的欺負人啊,這玩意要是五十塊夠買到的話,那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這攤主是斷定不了這硯臺到底是什麼年代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是知道字畫是一塊古代的硯臺,絕對不是現在仿製的,他收上來的時候也是三百呢,這好傢伙,五十塊,他一家老小喝西北風去啊。
這要不是說對方是一個北大的學生的話,這攤主都是有打人的衝動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趙振海笑呵呵地說:“我說這價格也不是無的放矢的,你看這硯臺,什麼玩意啊,也沒有雕龍畫鳳的,還宋代的硯臺,還有一句清代納蘭性德寫的詩,所以這硯臺能夠使清代的就算是頂天了。而且看這作用,絕對不是貢品也不會是給王公大臣做的硯臺,不然的話,那這給皇帝做硯臺的人有十八個腦袋也是不夠砍的啊。這樣,我給二百,要是合適東西我就拿走。”
反正這就是一個心理較量的一個過程,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攤主知道這大學生絕對不是那麼好忽悠的,立刻降價:“你既然也不算是外行人,五千塊,成你就拿走,不成你就再轉轉看,生意不成仁義在。”
趙振海知道這價格一時半刻的不能夠降下來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立刻是做出來了這樣子的一個決定了。絕對是沒有什麼樣子的可能便宜一點拿到手的。因此,也就放棄了討教還價轉移到別的地方去了。
這硯臺的主人也是吃不準啊,硯臺到底是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