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你親眼所見?”
霜降鄭重其事的點頭,“事關重大小的不敢胡說,這是小的親眼所見的。將軍如果不信,可以讓他來對峙。”何威一下子跌坐在圓凳上,臉色沮喪的黯淡了一片,一個人自言自語的反覆自問,“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當叛徒,為什麼?”
霜降猶豫了下還是上前勸慰,“將軍我知道何武是你的弟弟這讓你很難接受,但家國天下不是你我一個人的,將軍以大局為重。”何威低著頭像是一尊石像對於霜降的安慰始終保持不言不語的態度,霜降知道他的心裡一定非常不好受。這個事實仍誰都難以接受的。
何威對他這個弟弟的關愛那是在眾人中眾所周知的,他們自幼失去父母是何威討飯一點點把何武養大的,後來兄弟兩人一同從軍,多少次生死交戰何威用性命保護起這個弟弟的一分一毫。何威一心一意的照顧弟弟,希望他在軍中出人頭地成就一官半職將來光宗耀祖,現在忽然告訴他他的弟弟就是一直隱藏在身邊的細作,是他把大軍的情報提供給巴國的,這對何威而言是多大的打擊。
好半晌何威像是老僧入定了般一動不動,霜降有些擔心輕輕觸碰他的肩頭,試探的低問,“將軍,您這是~”
呼的一下何威站起來,赤紅了一雙鷹眸緊盯霜降,“我心裡的確有幾分不信,但我知道你徐雙和何武無冤無仇不會平白無故的冤枉他。我要親耳聽到他承認,徐雙你知道該怎麼做的吧!”
何威的意思霜降當然明白,他是希望何武親口承認。霜降點頭答應,這件事需要和擎蒼說一下才行,霜降辭別了何威直接出了大帳,雷逸風見霜降出來立即迎上去,關切的詢問,“如何?將軍相信了嗎?”
“將信將疑!他需要聽何武親口承認,我去問問擎蒼的意思。”霜降和雷逸風並肩而行,雷逸風一聽立刻伸手擋了霜降的去路,霜降疑惑的抬眼看著他,只見雷逸風邪魅的勾唇一笑,“這點小事何必去麻煩擎蒼,來來來,我有辦法這件事就我們兩人辦了。”
一整天擎蒼和霜降像是繁忙的各自忙碌,差不多到天擦黑的時候,擎蒼和霜降、雷逸風終於碰頭了。擎蒼看見霜降和雷逸風兩人有說有笑的一同過來,心裡一股火從腳底直撲面門,十分刺眼的看著霜降的笑容極不舒服,雷逸風眼尖看見擎蒼負手站在不遠處,揮著手向擎蒼打招呼:“小霍~”霜降微笑的和擎蒼點頭,那笑容真讓擎蒼看得刺眼,本來想問的話卻從嘴裡蹦出的是有些怪怪的聲調,“這一天到晚的你跑哪去了,不做正事到處瞎逛。你們兩個倒是舒坦得很嘛!”
霜降聽這話裡怎麼那麼彆扭啊,仔細端詳了擎蒼半天覺得他的莫名其妙真是奇怪,可是現在不是奇怪這些事情的時候,霜降上前微笑的衝著擎蒼莞爾一笑,擎蒼本想說點什麼的一見霜降的輕笑,嗓子眼裡像是塞了一團棉花似的,百轉回腸的在嘴裡轉了一圈又咽下肚去,別過頭悶悶的問道:“到底何事?”
霜降把她和雷逸風計劃的事告訴給擎蒼聽,擎蒼劍眉一挑低笑幾聲,然後用眼睛瞟了瞟那邊,“這個辦法是你們想出來的?好、好得很,就今晚好了。走咱們再去會會那個朋友。”
是夜夜涼如水
邊關的月亮似乎特別的圓也特別的大,夜光下的裕蘭峽寧靜的像是不存在又人影,可就在這樣的寧靜之中壓抑著一股緊張壓迫的氣氛,大帳中燈火通明,何威正在和眾將商議軍情,今天傍晚時從大將軍那裡得到一份緊急書信,說圖染有向裕蘭峽運動的跡象,讓何威加強戒備。
所以何威召集了眾將仔細研究對策,擎蒼和霜降還有雷逸風都列為其中,何威把眾將的責任分配一下,然後留下擎蒼說是有要事相商要單獨留下來相談。
霜降和何武一同走出了大帳,像是狀若無心的閒話,“何將軍今晚是您值夜嗎?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