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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部分

被人設圈套。→文·冇·人·冇·書·冇·屋←

“為民,那個姓苟的是不是有什麼來頭?”

何鏗一句話就點到了關鍵。

“嗯,地委副書記苟治良的二兒子,真是巧啊,就在這豐州飯店,我都和他發生過兩次衝突了,要說不共戴天也不為過。”陸為民苦笑著解釋道。

“既然是這樣的人,那就更不要忌諱什麼,無論你怎麼做,這種人也不可能和你成為朋友。”何鏗斷然道:“不過,可以報警,但報警會不會太晚了?”

陸為民當然知道何鏗話語裡的意思,他也明白,很明顯苟延生是一直對範蓮那個女孩子不死心,看樣子是藉著豐州飯店換了管事兒的人,才想盡辦法來要讓範蓮那個女孩子入彀,如果真的有事情發生,現在連110都還沒有的時代,等到打通派出所電話,派出所來人,只怕黃花菜都涼了。

但這只是自己的一些懷疑,範蓮是娛樂部領班,去包房內為客人服務,那也很正常,至於說門沒喊開,那也就不能作為你判斷對方在裡邊為非作歹的依據,客人不想被外人打擾有時候把門鎖上這種事情也有,當然像這種KTV包間按理說是不允許安裝反鎖裝置的。

陸為民並不喜歡做這種看似俠義的英雄救美的“壯舉”,官場上對這種事情看法很複雜,甚至會有些負面,你在官場上生存就不能遵循所謂正常的渠道,可是有些時候這些所謂的正常程式渠道卻又讓你全身使不上勁兒,憋屈得喘不過氣來。

一個陷入魔掌女孩子的命運,也許就在一念之間,陸為民已經來不及多想了,不好的直覺預感往往都是真的,而好的預感直覺往往都和希望有差距,這是陸為民給自己的直覺預感總結的經驗,那麼這個女孩子的命運就該凶多吉少了,前提是自己不出手的話。

可是自己一出手,苟治良甚至郭懷章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在刻意挑釁他們苟家呢?或者他們很快就會聯想到許多原本並不存在的東西。

“鏗哥,看來我這個惡人在某些人眼裡是要當到底了。”陸為民苦笑著站起身來,“我得去看看,不管怎麼說,對這種事情我還做不到不聞不問。”

何鏗也笑了起來,陸為民的這種性子很合他的胃口,官場上廝混可以磨平稜角,但是卻不能泯滅正義感和良心,換了一個圓滑或者沒點擔當的人,沒準就會去透過其他渠道來解決,也許在時間上不一定趕得上,但是他可以說自己盡力了,要去闖門而入,肯定會有一些麻煩和風險,尤其是在官場上走動的人,更是忌諱這種行徑。

說內心話何鏗也知道陸為民這樣做肯定不是最佳途徑,但是但陸為民做出這樣的決定之後,何鏗心裡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和觸動,至少自己沒有看錯人,他並不希望陸為民在官場上蛻變為一個徹頭徹尾的官僚。

※※※

範蓮只覺得這一杯酒下去之後對方眼裡就閃過了一抹說不出的得意和興奮,這讓她心裡頓時咯噔一響,但是轉念一想,哪怕這就是一杯白酒也不至於就能把自己給放倒,範蓮雖然酒量上說不上有多麼厲害,但是這一兩杯酒還是把她灌不醉的,她有這個底氣。

進了這個最豪華的雙套間之後,範蓮就一直保持著相當警惕,但是看到房間裡只有苟延生和另外一個黑臉男子之後,範蓮心裡又稍稍放寬了一些,帶來的幾個女孩子也很快就和苟延生與黑臉男子坐在一起熱鬧起來。

出去了兩趟也沒有人攔範蓮,這讓範蓮心裡又踏實不少,看來苟延生只是想要在自己面前顯擺一下,自己有些太敏感了,所以在苟延生提出要和自己一起唱歌範蓮也沒有拒絕,合唱了兩首《片片楓葉情》和《敖包相會》,苟延生的那公鴨嗓子讓範蓮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雖然苟延生提出要和自己跳舞,但是範蓮還是很委婉的婉拒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