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是怎麼待的住的。
保安找到虞添識,虞添識正在跟小組對圖紙:“虞工,門口來了個叫虞長青的,說是你家人,過來看你。”
“我小叔?他怎麼不打招呼就過來了,吳哥,你幫我跟他說聲,我過幾分鐘下來。”
說是幾分鐘,圖紙一對又發現問題,不知不覺半小時過去,期間還是組員提醒虞添識:“虞工,要不你先去招待你家人,別讓人久等了。”
虞添識拿筆端敲腦袋:“糟了,忘了。”
“虞工工作狂的稱號可不是白來的。”
虞添識趕緊打給虞長青:“小叔,我這裡還有五分鐘結束,你先到保安室坐會兒,我馬上下來。”
這個點虞長青還在睡覺,聽得雲裡霧裡的:“什麼下來什麼保安?”
“嗯?小叔,你在哪?”
“我在睡覺啊。”
“你不是來我這裡了嗎?同事說你在下面等我。”
虞長青納悶了:“該不會是你同事惡作劇吧?”
虞添識往樓下跑,刻意繞到保安亭側面,藉著鐵板的遮擋走過去,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渾身血液凝固,是沈定轍!
他不知道沈定轍是怎麼找過來的,很明顯小叔不知情,虞添識就這麼站著,腳被釘在原地,他來幹什麼?為什麼要來找我?
也許冥冥中天註定,沈定轍突然間的轉身,想跟保安借紙巾擦額頭的冷汗,轉身的瞬間,對上圍欄內的一雙眼,想喊他的名字,喊不出來,嘴巴張了張,沒有聲音,儘管圍欄內的虞添識戴著安全帽戴著口罩,沈定轍還是憑著一雙眼認出來,那雙眼,他在夢裡想了兩年。
他變了很多,高了,瘦了,穿著藍色連體工裝,清冷難以接近,沈定轍強壓住想要將他擁進懷的衝動,上前一步,聲音啞沉,“好久不見,我終於找到你了。”
保安開啟窗:“虞工下來了怎麼不說聲,你這老鄉素質太好了,我讓他進來坐,他硬是說要等你來才進來,來來來,我開門,進來聊。”
虞添識手直抖,大聲叫住保安:“吳哥,不用了,他不是我家人,我不認識他,不要讓他進來。”
保安愣住:“你不認識他啊?”
“不認識,別讓他進來,我上面還有工作,吳哥,鎖好門。”
沈定轍追上幾步,冷汗一直往下淌,心心念唸的人就在眼前,像是隔著十萬八千里:“我有話要說,以前是我錯了,我改,小十,我在這裡等你。”
接下來的工作虞添識頻頻走神,他為什麼要來?一見到他,曾經的那些卑微,那些暗戀踩在尊嚴上所做的一切化成潮水湧向虞添識,淹得他呼吸困難,沈定轍的出現是在提醒他曾經犯下的賤。
很多時候大腦會替人遮蔽不好的記憶,虞添識不想想起他第一次跟沈定轍上床,更不想回憶他給沈定轍當床伴的日子。
一直到下午三點,保安大哥再次打他電話:“虞工,那人暈在門口了,這可怎麼辦?”
人是來找自己的,不能給公司添麻煩,虞添識只好再次下樓。
保安大哥蹲在地上給人喂著水,焦急地向虞添識解釋:“這人真倔,我讓他走,他不肯,說要等你下班再找你,我讓他進來坐,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