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過去撿起衣服,7號籃球服,
衣服被他撿回房,沈定轍喜歡科比,他的籃球服多是8或24號,這套衣服應該是送給自己的,至於為什麼會被剪掉,只能找到他才知道。
一直到晚上九點,沈定轍沒有出現,資訊不回,電話不接。
虞添識能問的人不多,他跟沈定轍向來屬於兩個圈子,共同交際的除了張純,就是曾墨陽了。
打給張純,張純說今天沒見過沈定轍,問虞添識:“阿轍又失聯了嗎?儀姐正在打牌,我告訴她一聲?”
“不用,麻煩純姐了,他應該去同學家了,我想起來了,他有說過今天去給同學講題。”
打給曾墨陽,曾墨陽說今天沒跟沈定轍聯絡過。
“如果他有聯絡你,麻煩告訴我一聲,謝謝了。”
“你們又吵架了?他怎麼總愛跟你生氣。”
“沒有吵架,拜託你了。”
“行,他要是聯絡我,我告訴他你在找他。”
酒吧內,音樂震得人耳朵痛,心跟著音樂聲跳動,沈定轍坐在最偏的卡座,手機被他扔進冰桶,桌上是各式各樣的酒。
景緻逸替他拿出手機,往自己酒杯放了顆鹽津梅子,順便往沈定轍嘴裡塞了一顆,“又跟你爸媽吵架了?”
“沒吵。”
“那你跑過來喝酒,手機一直閃,你看看是不是你家人找你。”
沈定轍第一次來酒吧,在酒吧門口徘徊半天,最後還是打給景緻逸,有人壯膽,酒喝起來毫無負擔,心卻越喝越煩。
資訊、電話全是虞添識的,看完更煩,這次直接關機。
景緻逸一臉探究:“跟你家的小跟班吵架了?”
“別問。”
酒量不好,桌上的酒才喝三分之一,人已趴在沙發暈成一團。
本想替他安排樓上酒店休息,景緻逸偏喜歡玩不一樣的,看沈定轍這情形,八成是跟家裡小跟班鬧矛盾,有這看好戲的機會哪能錯過。
從曾墨陽那裡得到小跟班電話,曾墨陽是一點藏不住話:“阿轍跟你在一起啊,他家虞添識正找他呢,找半天了,他又生小虞的氣了吧,你把定位發我,我發給小虞,讓小虞過去接。”
虞添識趕到酒吧,在裡面找半天才找到景緻逸和沈定轍,向景緻逸道謝後準備帶沈定轍回家,景緻逸幫他扶著沈定轍:“我可以叫你小識嗎?”
“都可以。”
“小識,阿轍醉成這樣,你們估計也不好打車,網約車司機不喜歡載深夜醉酒的,樓上開了房間,要不你們將就一晚?”
“我怕長針眼”
確實,網約車司機擔心酒鬼吐車上,這麼晚又不敢叫何叔,何叔知道等於梁秋儀知道,沈定轍醉得跟麵糰似的,弄回家不容易,虞添識只得扶著他住進酒店。
一進房間,沈定轍吐了個天昏地暗,不光吐自己一身,連帶著虞添識被他弄一身。
扶他進洗手間,脫掉髒衣服,將他安排在沒放水的浴缸,再去簡單收拾被他吐髒的地板,最後才打給服務員,叫人過來收拾,順便洗他們的衣服。
浴室內,沈定轍一絲不掛靠在浴缸,任由蓮蓬頭的水流沖刷他的身體,虞添識身上留了最後一件內褲,跟著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