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己學習。
虞添識不會在這個話題繼續,隨即問起景緻逸:“他跟我小叔怎麼樣了,他朋友圈很久沒有出現跟我小叔相關的了。”
“不清楚,沒關注過他們,你想知道還不簡單,我們去問你小叔。”
虞長青手吊著石膏坐在門口喝著茶,虞添識驚訝:“怎麼受傷了?沒聽你說。”
“跟人打了一架,你倆一塊兒來的?”
沈定轍挑眉:“誰能讓你受傷?老景?”
“猜的真準。”
虞添識問:“小叔,你又怎麼氣他了?”
一旁的小徒弟悶悶出聲:“師傅教我調酒,那個姓景的不讓師傅教,師傅讓他別太過分,他們吵了起來,我一看他罵師傅,就打了他,師傅是被我害的受傷的……”
虞長青讓小徒弟去忙其他事,虞添識猜出大概:“你攔在中間受的傷?”
沈定轍快要笑出聲了:“你也有今天!”
“小叔,你到底對景緻逸什麼感覺?你若是不喜歡他早點跟他說清楚。”
虞長青氣定神閒:“我這個年紀只想安定,他想要的我給不了,你們坐,我那邊有客人。”
沈定轍分析:“老景喜歡玩,從小玩到大,朋友多,愛冒險,他想的感情相對空曠,想你小叔陪他周遊世界要愛,要自由;而你小叔自小吃過苦,喜歡平穩安定的生活,這點你跟你小叔很像,你們都不喜歡冒險。”
虞添識表示認同:“他倆就不能有一個人遷就另一個人嗎?”
“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換成是我,我會無條件遷就你。”
那晚景緻逸找沈定轍喝酒,見虞添識也在,拉著他一塊,景緻逸難得的露出真實一面,說他打算放手了,不過他一如既往灑脫:“男人嘛,哪裡都有,我這個人,拿得起,也放得下,當初確實是被他獨特氣質吸引,想著馴服他,現在想想是我天真了,野馬難馴,我不能想著既要他的桀驁,又想給他套上繩子,我打算去歐洲。”
沈定轍問:“那你們以後呢?”
“不想以後了,我發現我不夠愛他,我不會為他改變,他也不夠愛我,他從來不會遷就我,就這樣吧,相忘於江湖。”
完結
林蔭道的樹葉變黃時,虞添識結束工地工作調回羊城,沈定轍近期特別忙,家裡的鑰匙交給虞添識,貓從寵物店接了回來,虞添識承擔起照顧貓的責任。
這天下午,虞添識正看著圖紙,接到一通來自家鄉的陌生來電,電話裡,對方詢問虞添識:“你好,請問是沈定轍家屬嗎?他在我們醫院,請家屬儘快過來。”
虞添識失聰幾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的,我是,請問哪個醫院?”
醫生告訴他沈定轍沼氣中毒陷入昏迷,來不及細問,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趕。
到醫院已是深夜,沈定轍還在昏迷,護士告訴他已脫離危險期,人是他同伴送來醫院的,同伴來的路上受傷,住在外科病房。
滿腦袋疑問,虞添識沒有第一時間尋找答案,坐在病床前看著沈定轍,時間過的很快,又一年過去,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沈定轍,虞添識想起那天他出現在青海格爾木基地前的樣子,炙熱,急切,欣喜。
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