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內心慌亂的紛紛看向,聞訊而來悲痛萬分的,指揮人給大當家和少當家收殮的四當家'韓鶴忠'。
蘇真真側頭看向韓鶴忠,森冷開口:“四當家,你……要給這老畜生收屍?”
韓鶴忠痛心疾首回:“蘇真真,大當家囚禁你乾孃是不對,可你想過沒有,大當家死了我們山寨該當如何存活?
何況你娘只是被囚,而你卻已經殺了大當家和少當家了。我為其收殮有何不可?人死債已了。你難道想趕盡殺絕不成?小兒,老夫算你,做事莫要太絕。”
“噗~”蘇真真好笑的看著那大腹便便肚滿腸肥捋著鬍子,一副說教模樣的人,譏諷道:“呵,叫你一聲三當家,怎麼,韓鶴忠你還真拿自己當回事了?等老子提刀砍了你娘,你在來給老子說那些人五人六的道理如何?”
等反應過來蘇真真話中含義的的韓鶴忠,不確定的問:“你,你娘……?”
蘇真真笑聲陰寒徹骨:“呵呵……那老畜生將我娘囚禁至死,我怎麼能讓他死的安寧?怎麼……可以?”隨著蘇真真的一聲暴喝,眾人皆知今天恐是不能善了了。
而此時蘇真真余光中看到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悄悄向主寨大門摸去。
“哼!”她冷哼一聲,一劍擲出。隨著一聲慘叫,大夫人被利劍穿胸而過,釘在大門上。
“啊啊啊啊。”隨即兩聲驚叫聲,是大夫人的女兒如意,和周耀那身懷六甲的少夫人。
“你……”韓鶴忠沒了剛才的氣焰,有些無力的說:“禍不及家人,她們都是女流之輩,你何不放她們一馬呢?”
蘇真真:“怎麼,他周振輝一個男人可欺負沒人庇護的我娘,我一女子為何不能殺了他妻兒?”
韓鶴忠被堵的一梗:“你……,歪理邪說。”
蘇真真不以為然道:“歪理邪說,有時候就是那些不能被放到檯面上說的事實。”
韓鶴忠氣的瞪眼直接了當的說:“直說吧,你當要如何才肯罷休?”
蘇真真點頭冷聲開口:“我失去的,是我的最後底線,且還是那般不堪的失去。所以,我需他周家一族的命,來為我娘洗刷恥辱。”
韓鶴忠憤怒道:“荒唐,你要明白,其他人都是無辜的,你已經殺了無辜的少當家,你再這樣亂殺無辜是要遭報應的啊。”
“報應?那便儘管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