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真真忙攔下說道;“哎,哎,你扶好你的方向盤,拜師不急於這一時,回頭再拜,我既然說了教你就不會再反悔。”
“誒誒誒,好的師父,這拜師隨後拜,師傅我就先叫著了,我不是怕你反悔,我是開心激動這一天來的太突然,我開以為你又要拒絕,我都做好了長期等待的準備了,沒想到幸福來的這麼快,我這算不算傻人有傻福?”
蘇真真笑著說;“你不傻,看著像個傻大個,心裡比誰都精。”
“嘿嘿是麼?師傅說是我就是,哈哈哈哈·······”
蘇真真搖頭,機會一向都是給有準備的人的,他既然肯積極主動的來爭取這個機會,那她就給他這個機會,至於把不把握得住,那就要看王大來自己的天賦和悟性了。
說話間已經到了小西村的村口,見村口坐著幾個老頭老太太正在說著什麼,蘇真真上前詢問;“各位爺爺奶奶你們好吖,我想問一下田國東家怎麼走?”
田國棟正是定棺材的這家。
一群老頭老太太停下了交談,一個瘦瘦小小卻很精神的老太太回應蘇真真說道;“小姑娘你幹嘛地?”
蘇真真指著路口的三輪車,“他家定的棺材到了,我們不太熟悉村裡地形,所以有勞奶奶給指個路。”
“呦,這小姑娘嘴真甜一口一個奶奶的,真討人喜歡。奶奶給你指路,你們進村看到一棵大槐樹的岔路口,往西走,他們家住在村子的最西邊,好找。”
“好的,謝謝奶奶,你真是個熱心腸。”
蘇真真道謝後又跳上車,車繞過一群老頭老太太向村子裡開去。
幾分鐘後,就看到一棵大槐樹枝條繁茂,上面的小萌芽翠翠綠綠的,樹下是一條三岔路口,王大來按著蘇真真指的路往西邊岔路開。
西邊房屋越來越少,到了村西的盡頭,才看到三間瓦房,前掛著白布,有幾人在門口忙著修土灶。
這時一個黝黑矮胖的男人走過來,王大來熄火下車和那人交涉。
“你好,這裡是不是田國東的家吧?”
男人神情悲痛點頭道;“是我。”
王大來給男人讓根菸說道;“好的,田先生請節哀!那你看這會就把棺材卸車還是···?”
“家裡勞力少,卸棺材怕是·····”
王大來忙說道;“這不用田先生操心我們自己來,田先生只管說放哪裡就可以了。”
田國東;“偏房已經準備好了,你們抬進來吧。”
然後王大來看向蘇真真;“師傅辛苦了。”
蘇真真帶上專業的手套,因為棺材是刷過漆的,所以蘇真真從工具包裡拿出一件工作服,王大來有眼色的趕忙走過來幫蘇真真套上。
然後蘇真真將長髮放在前面,說道;“將車廂升起到傾斜。”
“好嘞師父!”
在田國東震驚的目光中,蘇真真一人扛著一副棺材走進了他指的偏房。
王大來顧不得將車車斗放下,趕忙小跑進屋給蘇真真搭把手,把放棺材的條凳調整合適。
蘇真真膝蓋一沉,將棺材穩穩的放平。
那哭聲停頓了一瞬,又接著哭;“我可憐的傻閨女啊,小小年紀你為啥想不開啊?”
女人哭的肝腸寸斷,趴伏在泡的發白膨脹的女孩屍體上,而一旁還有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流著鼻涕泡趴在女孩的頭旁眼睛紅紅的叫著;“姐姐,起來給灰灰買糖吃,灰灰想和姐姐玩·····”說著說著哇哇大哭起來。
四五歲的小男孩對死亡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但姐姐睡著不起來給他買糖,也不給他玩,他很傷心也很害怕。
蘇真真眼神落在一處角落,一個渾身是水面色慘白的女孩,蜷縮著鬼體蹲在牆角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