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麼辦,趁警察沒來前,趕緊把咱倆的痕跡處理乾淨啊,尚大師他們是咱們請來的,出了人命咱倆逃不了。”
劉遠山一邊慌忙的處理自己和兒子上山一路的腳印痕跡,一邊說道。
隨後,二人悄悄的來又迅速悄悄的走了,回去時將尚無極騎得的那輛摩托也騎走,仔細的銷燬摩托車留下的車轍痕跡。
“呵呵,人性,永遠都是自私懦弱經不起考驗的。”
山坡下的小路旁一棵老槐樹上迎風而立的長髮少年,厭惡鄙夷的看著劉遠山和他兒子的這些舉動,輕蔑的說。
隨即,一身市高中校服的少年,身形詭異眨眼已在山坡上,他雙腳離地飄浮到蘇真真的白骨前,眼神複雜。
“我終究還是來晚了啊!幾日前還一起吃石榴呢,現在卻只有我能為你收屍,還真是世事無常啊。”
“也罷,好歹也算認識一場,你這屍骨我來幫你收。”
說著,少年從校服褲兜裡掏出一個迷你小棺材,右手雙指併攏豎在唇邊,低聲念著口訣,接著說了一句;“收。”
就見,那小棺材金光忽閃,將蘇真真的白骨收進棺材內。
隨後他又看到白骨旁那個透明的魂魄,彷彿是感覺到蘇真真的屍骨不見了,那個魂魄茫然無措的原地轉圈。
少年低聲嘆息,“哎!你也算倒黴,遇到詹春山這個變態,昨晚要是我,恐怕也得吃大虧。”
“既然已逝,那便安心輪迴吧!被鬼將吞噬,還能保留一魂一魄也算是幸運了。”
少年說完,手指掐印,口中低吟往生咒,為尚無極超度。
不多時,一道金光將尚無極的魂魄送入地府。
稍頃,少年手中把玩著小棺材,向楊家村走去。
剛到楊家村,少年神情一愣,隨即嬉笑著向村中一座門前一棵大槐樹的那戶走去,人未到聲先至。
“吆~牛哥馬哥忙著呢?”
一身陰差服的牛頭馬面正在愁眉不展的商量著什麼,聽到這吊兒郎當的聲音,馬面轉過頭道;
“曲陽你小子這陽使的差事怎麼當的?詹春山飼鬼養鬼將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下報?死了這麼多人還連魂魄都沒有,你讓我們怎麼給下面交差?”
校服少年曲陽有些心虛,可這也不能完全怪他失職啊,詹春山的惡名在外,其實力也是不容小覷。
而自己每天要上學要考試,晚上奮鬥完作業還要為兩界和平添磚加瓦,真的是不好做啊!
曲陽委屈道;“兩位大哥,這也不能賴我頭上啊,詹春山實力很強,又狗的很,十年前他偷偷隱匿後沒人知道他去了哪,他連你們陰差都能規避,我一個小小陽間使者也探查不到他啊。”
“再說,這回要不是尚無極和蘇真真誤打誤撞發現了他,詹春山被擊殺,大陣被破鬼氣外漏,我才察覺此處有異常。不然,我們也不會這麼快發現詹春山的存在。”
說罷,曲陽用腳勾起一具屍骨旁側翻的凳子,隨意的坐著。
馬面唏噓道;“昨晚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這麼多死狀悽慘的人,足以說明昨晚雙方鬥法有多兇殘。”
“對了,你看到昨晚和詹春山斗法的人的魂魄了麼?”牛頭問曲陽。
曲陽點頭;“見到了,被詹春山的鬼將吞噬,只餘一魂一魄,屍骨無存,相當了不起!我已經將尚無極的魂魄超度入地府了。”
“還有他的養女蘇真真,昨晚也在,應是被尚無極以身相護,倒是留下一具屍骨但卻也只剩屍骨。
“我和她也算有幾分淵源。所以將她的屍骨收殮了。”
曲陽說完,將裝著蘇真真屍骨的棺材又放回口袋裡。
牛頭嘆息道;“哎!也就是說昨夜這場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