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也是紛紛紅了眼眶,他們為蘇真真入殮,身為徒弟的王大來為蘇真真披麻戴孝。
經過菸酒副食店時,老闆娘看到老王們師徒幾人驚詫道;“老王。你們這是?”
老王聲音哽咽道;“是真真走了。”
風韻猶存的老闆娘驚呼一聲,不敢相信的說;“這怎麼可能?前天我還和她說今天我兒子復員回來了,還說把她介紹給我兒子呢····”
說著她眼眶也紅了,眼淚滴在旗袍的牡丹花上暈染開來。
而她身邊穿著一身軍裝的高大青年,在看到王大來抱著的遺照上面那個笑的眉眼彎彎的女孩時,也愣住了。
黑白色的遺照上的女孩雖然和當時調戲他,把他當椅子坐的女孩的氣質不一樣,可那細長上挑桀驁不馴的眉眼,和那一頭標誌的長髮,他怎麼可能認錯?
遲鴻僵硬著身體站在那裡,他不相信,不相信那個一手就能捏爆人腦袋,槍彈在她眼中都絲毫不懼威脅的人,這世上怎麼可能有人可以殺死她?
老闆娘見自己兒子表情不對,她疑惑的拉著兒子的袖子問道;“遲鴻?你怎麼了?”
遲鴻回過神,悽然一笑;“她叫蘇真真,我認識她,她還問我有沒有女朋友。”
老闆娘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然後悲傷的嗚咽,“哎呦,這陰差陽錯的緣分呦!”
而存在在世界各地的陽間使者,在蘇真真消失在人間的那一刻,靈魂上的一種桎梏突然消失了,這種情況所有的陽間使者們都聽說過。
只要有資格成為陽間使者,就會有一段關於陽間刑司官的記載,
《為陽間刑司者,非人,卻可行走陰陽。千年前不知其因,失之。後再無陽間刑司。》
可這傳說中的陽間刑司突然出現上任,這讓早已沒有約束了的陽間使者們,內心有種被突然桎梏的恐慌感,對蘇真真他們是忌憚大過尊敬。
又見蘇真真只是一個女娃,雖然實力恐怖,但並不能讓他們臣服,這突然又恢復自由了,他們內心鬆了口氣的同時,也覺得這陽間刑司也就那麼回事。
流水的刑司鐵打的使者,用在這裡好像也是這麼個意思。
蘇真真被安葬後,王大來把她的排位和尚無極的排位供在一起,每天兩炷香。
“師爺,師父,你們放心,大來會好好供奉你們的。還有,師父給我的內心功法我會用心傳承下去的,您二位好好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