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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被當探路石而不自知

果不出所料,夜時三刻雞犬未鳴的檔口,此時是人一天中最是睏乏的深度睡眠時候。

但被窩裡因鼻子不通氣睡得不舒服的史翹翹,正在側耳傾聽,外面那密密麻麻的悉悉索索聲,突然她鼻腔癢意難忍,“阿,阿嚏~”一個鼻涕泡從露在被面外面的鼻孔裡冒出來。

她;“……………”

外面來殺她的那些黑衣蒙面人聽到動靜也是一僵。

“不是說驛站人都中藥了麼?怎麼有人醒著?”一個黑衣頭目質問身側屬下。

屬下慌的一批,“這,驛站這麼大,難免會有一個漏網之魚,主子,這不影響大局吧?”

黑衣頭目沉思後,還是點頭道;“那就速戰速決。”說完打個手勢,進攻。

可就在他們即將靠近驛站大門時,瞬間,驛站內燈火驟亮。而他們前後左右嘩啦啦的湧出幾批人馬,統一的黃色禁軍服飾,足有兩千人。

這給頭目驚得頭腦發涼僵硬的怒瞪身側屬下,低聲咆哮,“這特麼就是你說的一個漏網之魚,不影響大局?”

屬下被嚇得兩腿發顫,噗通跪下,“屬下有罪,罪該萬死。”

頭目氣的一腳將其踢翻,“你大爺的,老子被你害死了。”

隨即他,“哐啷~”一聲扔掉兵器,大聲喊道;“妹妹啊~手下留情啊為兄我一時糊塗,妹妹你看在我們一家人的份上就饒了我吧!”

那說哭就哭的演技相當可以,史翹翹差點又是一個鼻涕泡,“噗,這麼慫的人,敢來刺殺?怕不是被別人當探路石而不自知。”

而遠處將這一切觀望進眼底的人,看著那哭的稀里嘩啦的司徒賀陽,他冷漠鄙視的一甩袖袍,“哼,果然是防備嚴密,皇帝竟讓禁衛軍前來護衛。這司徒賀陽還是一如既往的,難登大雅之堂,和其父一路貨色的軟骨頭。”

這邊司徒賀陽還在哭嚎,“我的妹啊,我親親的妹啊,我真的是一時糊塗,喝了點酒我這腦子它一熱就衝動了,對,衝動了啊,一衝動它就壞事啊…………妹妹…”

史翹翹被他嚎得頭疼,就讓秋蟬出去傳話,她把頭蒙被子裡,準備睡覺。頭昏腦脹的,煩死了這沒有感冒靈的時代。

這都感冒三天了,那黑乎乎的苦中藥她都喝了三天,也沒啥明顯好轉的跡象。

隨著二樓的一間房門開啟又被出來的人隨手關上,秋蟬施施然站在二樓依欄處,看向大開的驛站門外那個趴在地上撒潑哭喊的人,“你是哪位?”

司徒賀陽一咕嚕從地上爬起來,“妹妹,我是司徒賀陽啊,是你六皇叔的親兒子,親兒子,親的。”

看他顯然是將她當成主子了,秋蟬嚴肅的繃著俏臉開口,“主子睡下了,不得喧譁。主子有令……讓你且滾回去,明天待進宮面見陛下,由陛下定奪爾等生死。”

隨即,禁衛軍讓開一條口子,司徒賀陽帶著他那百來號人灰溜溜的跑了。

翌日清晨,文武百官退朝後,北漢王看著白御階前負荊並排跪著的父子二人,他冷然斥道;“司徒賀陽你想幹什麼?想謀反篡位你有膽來皇宮殺朕,你要是成了,朕也敬你是條漢子,說不好就把皇位給你了。你去殺嫿真?你竟然去截殺嫿真?你特麼全家的頭是覺得太穩了是麼?”

北漢帝氣的,粗話髒話都出來了。

“皇兄啊,賀陽他糊塗啊!但他已知道錯了,他也是受奸人挑唆,喝了點酒他就犯渾吶!皇兄啊,你是知道賀陽的啊,他哪有那膽子啊。還請皇兄網開一面啊皇兄…”

六王爺司徒崢匍匐前行抱著北漢王的小腿嚎得肝腸寸斷。

北漢王皺眉,俯視著他,“哦,那你倒是說說,是受何人挑唆?”

司徒崢那憨厚的眼眸微轉,哭著道;“是賀陽的一個姬妾慫恿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