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飄窗上面朝下,身後一個身材健碩的男人正在瘋狂輸出。
女孩面色慘白又潮紅的緊緊抓著窗簾,表情痛苦。
呼哧呼哧趕過來的陳三廢冷的哈著氣,顯然也看到了這一幕,那三角眼一瞪;“大半夜不睡覺你喊我來看這個?你什麼癖好?想男人了自己談一個啊。”
自從和蘇真真混熟後,陳三廢是越來越囂張了,因為他知道只要不犯原則性錯誤,她就是個紙老虎,不具備任何殺傷力。
不想和他扯皮,蘇真真指著那暗影裡的男人說道;
“你給我看清楚了,那男人明顯是被鬼附身,一身鬼氣你沒看見?”
陳三廢抬頭看去,果然見那男人周身黑氣不正常,正凶狠的一把抓起女孩的頭髮,將人拖進黑暗裡。“呦,看著還是個厲害的嘞。”
蘇真真瞥他一眼,“這事交給你處理,活幹的漂亮點,幹好了有獎勵,幹不好……”
她眼珠一轉,“乾的不好,你媳婦借我玩幾天。”
“你大爺的,你想讓我媳婦給你打掃衛生當免費保姆你直說,用得著這麼坑我麼?
我這一把老骨頭了,你看那小夥滿身腱子肉,你這不是明擺著讓我去捱揍呢麼?”
陳三廢怨氣比那男人身上的鬼還重的說道。
蘇真真不以為意的說;“怎麼辦這活是你的事,再說這活本來就是你們陽間使者的職責範圍。
要是不想幹,老子炒你魷魚。以後你媳婦歸我,我會妥善送她進地府。”
“那不能啊!我去,我去還不行麼。”陳三廢哭喪個臉,一步三回頭的朝那別墅走去。
“能的你,老子管你吃管你喝管你住還管你養媳婦,乾點活你還給我磨嘰嘰,愛幹不幹,不幹滾蛋。”
蘇真真罵罵咧咧的跟在他身後,也進了對面別墅。
不同的是,陳三廢是翻牆進去,她是走進去的。
蘇真真腳踏牆壁閒庭信步,陳三廢吭哧癟肚的爬上二樓廂房大露臺。
拉開露臺的玻璃門,陳三廢小心翼翼的探身進入。
蘇真真在後面跟著,突然,“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的七個瓜,風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寂靜的黑夜裡,這串手機鈴聲格外突兀。
前面進去的陳三廢彷彿是遇到了什麼,在裡面哇哇大叫。
蘇真真卻是不慌不忙的掏出手機看眼來電顯示,然後轉身走到外面接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