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卿墨回神,淺笑,“看你。”
司徒嫿真有點尷尬又有些心軟,“那,你看吧。”
宮卿墨一愣,“太女何意?太女不是厭我麼?”
司徒嫿真彎腰與他對視,“往後喚我,嫿真,或者真真就好。”
聞言,宮卿墨眼中似有星光閃爍,“為何?”
司徒嫿真不語。
宮卿墨看她良久,眼中星光漸漸熄滅,“你···在可憐我?”
司徒嫿真;“······”
他不是想和她在一起麼,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成全他,他這是什麼意思?
但隨即她又想宮卿墨可能是誤會什麼了,她認真道;“你身上之毒已解,你若喜歡我,我便試著接納你。”
宮卿墨訝然,“當真。”
司徒嫿真;“當真·····”
“太女,已是卯時三刻,該準備上早朝了。”秋蟬的聲音從殿外傳來。
司徒嫿真內心苦悶的罵罵咧咧,【我這覺都還沒睡呢】
隨即她又聽到外面有人低語,不多時,更衣的宮女並沒有進內殿,司徒嫿真有些疑惑。
緊接著秋蟬又在殿外高聲道;“殿下,剛才乾清宮來人傳話,聖上回來了,已經去上早朝了,聖上還說今天殿下不用早朝,讓你補覺呢。”
司徒嫿真翻個白眼,她還以為她爹過年都不會回來呢。
隨即她脫掉靴子,上了床榻。看到宮卿墨還在看她,她訕訕開口,“我補覺,你隨意。”
便自顧脫下外袍,跨過宮卿墨在床裡面又扯過一床被子,然後呼呼大睡。
可能是把話說開了,心裡糾結的問題有了應對,司徒嫿真便能安然入睡。
可心思難寧的宮卿墨,看著身側背影一時難言其心情。
他能看出她之所以答應接納他,並不是愛意,而僅僅只是給自己一個留在她身邊的機會而已,可這似乎已經是她難得的讓步和妥協。
思及此,宮卿墨試探的從被子裡將司徒嫿真摟住,見她並沒有再排斥,他心中微動,慢慢將其納入懷中。
日上三竿,金烏已至中空,今天是近段時間難得的晴朗天氣。
可床上那相擁而眠,近的呼吸交纏的二人,還在沉睡。
不多時,司徒嫿真眼睫輕顫,緩緩睜開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俊顏,她微微愣神,接著腦海裡不受控制的浮出那一夜荒唐。
她當時聽得見感覺得到,卻是看不到的,而此時如此近的接觸,她難免想到那羞恥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