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定完畢,這男的肯定是有所圖謀,他根本不愛這個頂級白蓮花,那女的純屬自己腦補出來的跨越世俗的愛戀,獨角戲太深入。
【可這白蓮花,能有什麼是讓這個男人圖謀的呢?】蘇真真在心裡胡亂猜測。
“好,好,好。”瀟思鳴憤怒的連說三個好,隨即讓開路,;“鄢陵阮,你滾吧。從今往後你不再是我和翹翹的師姐,我代替師父將你逐出師門。”
白蓮花眼淚簌簌落下,最終低頭跟著男人走了。
瀟思鳴仇恨的眼神盯著那個男人;“我師父的仇,我師兄妹二人必報。”
男人輕蔑不屑的瞥眼瀟思鳴涼涼開口;“奉陪到底。”
男人走過蘇真真身邊時,還不屑的“嗤~”一聲。
蘇真真;“????”有什麼毛病?
瀟思鳴憤怒甩袖,率先進入巷內。那陰暗潮溼的巷道,角落處處有綠色青苔。
傍晚時分,巷內卻是已經光線灰暗,蘇真真小心翼翼的躲開拐角幾根廢木棍上的蜘蛛網,卻見瀟思鳴若無其的推開一旁老舊破敗的木門。
隨之入內,終是讓蘇真真對'窮',重新整理了認知!一間房子沒有隔間,中間僅用一張破草蓆隔開,裡間床一看就是用兩塊一米左右的木板搭成,一側地下鋪著稀稀拉拉的一些稻草。蘇真真驚愕不已,因為她大致猜到,那堆稻草有可能就是她的窩。
想到什麼,蘇真真忙看向隔間外,果不其然,那瀟思鳴的床也是一些稻草明顯還沒有她的多。
蘇真真;“我們是怎麼過的這麼慘的啊?”
瀟思鳴身形微僵,不自然的說;“怎麼,師妹也是覺得師兄無能,照顧不好你?”
蘇真真噎住;“…………”
這麼明顯,你自己心中沒數?可打人不打臉,她還是有素質的沒有吭聲。
她趕忙岔開話題,;“師兄,咱們晚上吃什麼?”
“咳,晚上光線黑暗,無法做飯。”瀟思鳴尷尬回道。
蘇真真驚得音量高八度;“什麼~我忙活一下午,又是說又是吹,還跑了這麼多路,餓的前胸貼後背,現在師兄你告訴我沒有吃的?我不管,餓著肚子我睡不著。”
自知理虧的瀟思鳴,訥訥開口;“那…也罷,手裡銀錢不用給師姐,不,是鄢陵阮,不用再給她抓藥,我們倆還是夠用的。”
說著,他忙起身又拿起那件出門穿的唯一一件外袍套在身上,轉頭向隔間裡說道;“翹翹,你在家等著,師兄這就去給你買吃的。”
蘇真真剛才那高聲說話,已是最後倔強,此時她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個“嗯。”就躺在之前鄢阮阮睡的木板上,腳懸空在外。
她剛躺下;“哎呦喂~我這突出的腰間盤呦~,這木板真特孃的硬。”
躺在木板上骨骼咔咔響,滋味很酸爽!蘇真真竟然還頗為享受。就是疼的睡不著,連帶腦子都清醒了幾分。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那 103 當初繫結的可是自己的靈魂意識,那自己再次成為不同的人,103 去了哪裡?會不會也能跟著自己一起來?”
思及此,蘇真真試探的在腦海裡呼喚;“103…103?你在麼?”
過了一會見沒動靜,蘇真真;“嗐,自己真是瞎想!”
迷迷糊糊她睡著了,沒有被子,夏天的凌晨也是有些涼,蘇真真不自覺的蜷縮著身子,最後是被咕嚕嚕的肚子吵醒。
睜開眼,渾身酸困。房間內依舊昏暗,蘇真真起身下床,來到外間,看瀟思鳴睡覺的稻草窩,並不像有人回來過的樣子,她心裡一咯噔;“特孃的,那孫子不會是捲了昨天賺的 30 文錢跑路了吧?這……真特孃的晦氣,果然是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呸……”
蘇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