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沒啥必要掙扎了,只能感嘆一句:“時也命也!我命由蛇不由我啊!”
“呦!都這時候了還感嘆呢?你要是想死我不攔著,但麻煩先讓讓。”
有些迷糊的蘇真真,感覺自己好像聽到有人在說話,:“嗯?難道我幻聽了?”
但…好像……下面貌似有啥東西在拱她“??”
她費力的低頭看向自己身下,呃“…………”
什麼情況,這怎麼還多出來個頭,嗯還是人頭?雖然五官看不清,但有鼻子有眼!…………?瞬間有些驚悚!
但隨即又想到自己等下就也成鬼了,就又沒那麼怕了!我都要成鬼了我怕誰呀?
“看什麼看,拉我一把啊。”那頭有些不耐的說道。
“哦哦!”於是,蘇真真聽話的騰出一隻手去拽那頭上頭髮。
“哎哎哎,你幹嘛薅我頭髮?”
那頭拍開蘇真的手,順手抓住她的胳膊,用力的往上躥。
對,就是躥,只見那頭一下一下的躥出來。
一下感覺空間,有點……擁擠。
但……不知什麼時候蛇好像停止翻滾了,只剩蛇口在不停的張合。
蘇真真的視線有些模糊不清,直到沒有意識……
“這……剛想誇你兩句呢,你可掛了。”男人悻悻然的說道。
……
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朦朧間蘇真真眼睛感覺到一點光亮,腦海混沌有絲清明,但眼皮似有千斤重,任她如何使力也無法睜眼開口。
隱約聽到父親似是在同什麼人說話,有時憤怒有時又在哀求,偶爾還有母親的低低啜泣聲。
家裡是發生啥大事了麼?
蘇真真內心有些急切,可她越急父母的聲音彷彿又越遠,漸漸聽不到,昏昏沉沉的腦袋又陷入那彷彿無盡的黑暗……
蘇父:“她媽,你,咋能聽他的,我們又不知道他是誰,真真還是他帶回來的,說不好傷害真真的就是他,你咋能讓他帶走真真?你瘋了?”
“不是不是的,當家的我就是怕真真真的就這麼……,我害怕啊!她雖然是抱養的,可十多年就是條狗也養出感情了,更何況她是個活生生的人啊!”蘇母聲音哽咽又急切的說。
“可,我們對他一無所知,就憑他那番說辭,我咋能放心把真真給她,更何況是……賣。”蘇父惱怒的咬牙低吼。
“那你說呀辦嘛?留下真真,咱們就是砸鍋賣鐵也救不活她,求那尚先生收下真真,也許就能救她一命啊!嗚……”說完,蘇母就嗚咽的哭了起來。
聽這蘇母那嗚咽聲,蘇父煩躁的說:“哭哭哭,就知道哭,這會人都走了,再說這也沒用了,一切只能看真真自己的命了!”
“哎!這…她媽啊,要是隨後花雲問起真真,咱咋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