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小僧·····”
“阿彌什麼陀佛,你們和尚不都是稱呼別人為,施主麼?你姑娘姑娘的,你禮貌麼你?”
蘇真真打斷他的話開始胡攪蠻纏,反正她不要自己一個人尷尬。
清心;“····”
清心一陣沉默,後無奈開口道;“那,女施主欲要小僧如何?”
見他始終揹著身,蘇真真眼珠一轉,嘿嘿笑道;“那不如,大師你先做一頓飯,來表達你的歉意?”
蘇真真被那每天只能聞味的日子饞哭了,就算是禿驢的齋飯她也想吃。她是人不是真正的樹,有口腹之慾實屬正常吧。
從此以後,清心每日晨昏誦經時,身邊多了一人,她雖,聞誦經聲就會睡著,可仍是日日來,就在一旁睡覺,清心漸漸也習慣了這個懶惰愛睡覺的小妖。
“女施主,用齋食了。”清心向禪室內那個撅著屁股趴在蒲團上的人喊道。
蘇真真迷糊的擦擦睡覺流的口水,“開飯了麼?”
然後她快速去外室,清心打好的水盆邊,洗漱擦臉一氣呵成,然後麻溜的上桌。
清心看著她有條不紊的一系列舉動,淡然淺笑。
“嗯嗯,今天這茄子燒的不錯。”蘇真真表揚的看向清心。
她又夾了口清炒素茄子滿意的眯著桃花眼,道;“可以啊禿驢,最近廚藝見長啊!用的什麼秘訣啊?”
蘇真真一副笑眯眯的湊近清心,“清心~展開說說唄!”
她叫小和尚名字時,故意音拉的老長,哼,一個出家人叫什麼《傾心》清心?簡直是引人遐想。
清心淺笑,“你喜歡就好。”
清粥小菜也別有一番滋味,蘇真真吃的挺歡,可忽然的·····
蘇真真停下夾菜的手,細細感應。
清心眉頭微皺,眼神似有若無的看向窗外,眼中一閃而過的不悅之色,“女施主,怎麼了?”
蘇真真咂咂嘴,“奇怪,我怎麼突然感覺心裡怪怪的,好像有誰在叫我,可我又什麼都沒聽到啊?還真是怪事!”
隨著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蘇真真放下碗筷,納悶煩躁的說;“我出去看看去。”
蘇真真順著感應,噔噔噔,跑回了她的本體桃樹下,她撓著頭,疑惑的抬頭看著自己這棵,已無花,葉也飄搖泛黃的本體,好大一桃樹。
“這···什麼情況?”蘇真真疑惑奇怪的自言。
然而下一刻,“哦豁~這什麼鬼東西?特麼嚇我一跳。”
蘇真真拍拍被嚇裡嘣嘣跳的胸口,看向粗壯樹幹後探出半個身體的人臉鳥身,一頭花花綠綠的呆毛的東西,“你你你,什麼醜東西?是不是你在叫我?”
就見那人臉鳥身的東西,似是憤怒的鳥目圓瞪,紅的像血一樣的小嘴一張一合,竟是口吐人言,“我說真花芯,你竟然說我醜?幾個月不見你就又記憶重塑把我給忘了?你忘了我不打緊,你跑那降妖僧那去幹什麼?嫌你自己命長了?”
蘇真真,“····?”【什麼玩意?啥真花芯?啥降妖僧?】
看蘇真真一臉茫然懵逼的表情,畢方鳥,碧落,焦急的看看蘇真真身後,沒見那個降妖僧的身影,她才焦急慌忙的從樹後出來,一把將蘇真真扯進樹後,叭叭叭的開始跟蘇真真講解她的情況。
“聽到沒?那小和尚是咱們妖族的天敵,可不許再接近他,危險的嘞·····”
蘇真真看著那還在一張一合的小嘴,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因為從這個自稱是她最好的朋友,叫碧落的一隻畢方鳥,口中得知,她是一棵八百年的小桃夭,本名真花芯,她和別的妖靈的區別是,她每隔百年就會重塑一次記憶,而這個秘密只有身為她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