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去。”
“不攔我了?”盧謹歡打趣道。
“要攔得住才行啊。”慕楚一邊起身,一邊無奈的道。他可以冷靜的處理許多事,可是遇上這兩個一老一少的女人,他就沒轍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慕楚帶她去吃了午飯,然後將她送到與白柔伊約好的地點,他說:“真的不讓我陪你?”
“然後讓她多一個譏笑我的藉口?你放心,怎麼說,我跟她還沒有苦大仇深到這種地步,她不會對我怎麼樣的。”盧謹歡擺了擺手,下車關上車門,說:“你趕緊回去陪阮姨吧,既然決定送她去戒毒所,早點打點一下收拾,就送她過去。這事不能拖一天,阮姨就多遭一天罪。”
慕楚想到剛才打包的食物還在車後座上,點了點頭,“好,那你自己注意點,瘋狂的女人不能用尋常思維應付。”
他語氣中的關切讓她眼圈一熱,她說:“你這是說我呢還是她?”
“說你們倆。”慕楚說完,怕捱揍,一腳踩向油門,然後向盧謹歡揮了揮手,融進了車陣中。
盧謹歡在路邊站了許久,這才轉身往咖啡廳走去。她特意遲了大半個小時,進了咖啡廳,立即有侍者將她引到一個隱避的角落,白柔伊坐在紅色的沙發裡,臉上戴著墨鏡,並沒有站起來相迎。
盧謹歡走過去,不等她請她坐,就徑直坐下,傲慢道:“白小姐費了那麼大的功夫將我請來,慕巖有什麼東西落在你那裡了,給我吧。”
她一直都不待見白家姐妹,那種出於女性的直覺,讓她知道,她們都不是好相與的人。而事實證明,她們倆的目標都是慕巖,難怪不討喜。
侍者問盧謹歡要喝什麼,盧謹歡什麼也沒要,等侍者走了,白柔伊才不緊不慢的道:“盧小姐著什麼急呢?我們倆喜歡上同一個男人,應該有很多的話題可以聊的。”
“呵!”盧謹歡冷笑了一聲,站起來就走。白柔伊見她往外走去,好整以暇的道:“盧小姐既然已經來了,何不耐下心來,聽我說幾句話,再走也不遲。”
盧謹歡想了想,又氣沖沖的坐回去,她看著白柔伊,譏諷道:“白柔伊,我實在很好奇,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做了天理不容的事,還能如此理直氣壯的招搖過市,你難道就不會覺得羞愧麼?”
“羞愧?盧謹歡,慕巖本來就是我的男人,若不是阮菁當初拿股份相逼,他不會娶你的。說到底,你只是他拿來生孩子的工具。可悲的是,他現在連生孩子都不願意找你。”論起刻薄,白柔伊不比她差。
盧謹歡被氣得渾身直顫抖,她知道來找白柔伊,會面臨這樣的羞辱,最終她還是來了。她儘量剋制自己的怒氣,冷睨著她,“如果你找我來,就是為了奚落我的話,那麼恕我不奉陪了,跟你這樣的女人作無謂的口舌之爭,只會降低我的格調。”
說完,她再度站起來,卻聽白柔伊說:“怎麼?被我戳中痛處了?盧謹歡,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跟慕巖不可能了,只有你還活在夢中。你以為慕巖會歡迎你回來麼?不,他恨你們盧家人,只有玩弄你,看著你為他要死要活,他才有報復的快感。”
盧謹歡危險的眯起眼睛,說:“白柔伊,你知不知道你很可憐?就算慕巖現在恨我,但之前,他愛我。而你,從來沒有得到過他的愛,可悲的是你,他從來都不願意碰你。”
白柔伊目光一緊,本欲發作,想起自己手上還有一張王牌,她臉上噙著冷冷的笑意,“你怎麼知道他不願意碰我?哦,你一定還不知道吧,在新加坡,他可是很急切地撕碎我的衣服,恨不能將我揉進他的骨血裡。”
盧謹歡眉心一跳,記憶慢慢倒回到許久前的一幕。她還記得慕巖從新加坡回來時,頸上帶著的豔麗吻痕,她譏笑道:“真是不知廉恥,你又是在背臺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