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這個小郡主除了膽子大一點,還有什麼好?
值得他本就尚未病癒的長姐沒日沒夜的照顧,當年他病的時候,也沒見她這般照顧過。
照顧人可以,但起碼要休息一下,這樣下去,趙淑還沒好,他的長姐先要病倒了。
“你說什麼話?你還有二孃,阿君有嗎?”霍丹蘭斜了他一眼,“還不快去看阿君的藥煎好沒有?”這句便是衝著小胖說的。
小胖感激涕零的下去了,現在的公子是最恐怖的,絕不能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他面前。
霍白川被霍丹蘭問住了,別過頭,不自然的道:“她過幾日便要隨太后去觀州,長姐先好好休息,我已讓人給你收拾,長姐隨太后去觀州醫治,奏摺我已經遞到宮裡去了。”
“太后要去觀州?”霍丹蘭一直在照顧趙淑,並不知曉,如今禮部的人已經忙得腳不沾地,太后要去觀州,觀州雖離京城不過半月路程,但觀州並非尋常地方,那是趙氏家族的發源地。
觀州還住著好些皇家宗室,雖然都是旁支,但也非同小可,禮儀雖不至於不懂,但禮部的人卻還得派人去教一遍,還有沿途的百姓,都要派人去教化,太后鳳駕,見著了該如何如何。
“太后將執家的執海賜給了君郡主,代價是太后帶君郡主去觀州。”霍白川聲音有些發冷,憑心而論,趙淑做的一樁樁一件件事,得益最大的便是明德帝,然而明德帝卻連個人都那麼吝嗇給。
他算看明白了,明德帝此人,有容人只量,也不過僅限於為他所用之人罷了。
只是,這並沒什麼錯。
霍丹蘭沉凝片刻,太后一如既往的看得透。
“阿君離了京城,你便搬出王府罷,只可惜沒時間慢慢找院子,霍家在京中的院子,我總覺不好。”霍丹蘭道,想到霍家在京中的院子,她便皺眉,如今霍家京中的院子是一房旁支族叔在打理,雖不怕他不肯把院子交出來,卻也是麻煩一件,只是也不能讓他霸著院子不放。
左右,不過麻煩罷了。
“長姐放心,君郡主醒過來,還得出了氣才會走,放心吧,時間不會太短。”不過幾日,霍白川已將趙淑的心性摸得透透的,受了這大委屈,若不報復回去,他名字倒過來寫。
恰好此時,趙淑醒來,聽了霍白川這句話,輕笑一聲,知她者霍白川也。
喜鵲一直守在趙淑床邊,見她醒過來,忙驚喜的道:“郡主,您醒啦?”
屏風外的姐弟兩聽到喜鵲的聲音,霍丹蘭急忙越過屏風撲到趙淑床前,緊張的問:“怎麼樣?可有哪裡不舒服?對了,該喝藥了,快去看看藥煎好了沒有。”
喜鵲福了福身,折身出了趙淑的屋子。
趙淑給了霍丹蘭一個安心的微笑,“姑姑放心,我無礙。”
“無礙便好。”她握著趙淑的手,扭頭對屏風外說了句,“白川,去請彭太醫來。”
“遵命。”屏風外傳來霍白川懶懶的聲音,隨後便是離去的腳步聲。
守在門外的執海等人見霍白川和喜鵲相繼出來,便問:“霍公子,不知郡主可是醒過來了?”
霍白川看了執海一眼,執家八百死士都歸於他手下,下面的人得來的訊息,也均稱執海此人夠狠,這兩日見了,他便知,此人果真是夠狠,憑執家的面相,縱是老了,也不會長得如此的醜。
“郡主醒了,去請太醫。”
彭太醫被拽來的時候,氣鼓鼓的,他正研究著方子,如今的年輕人真是越發不懂事了,恨恨颳了一眼拉自己來的小太監,氣不打一處來。
見了趙淑,那氣才消了下去,把了脈,又開了幾帖藥,女醫也避開眾人掀開趙淑的褲管檢查了膝蓋,沒什麼大礙,這才回宮稟報。
趙淑吃了藥,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