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吹鬍子瞪眼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霍白川看了對聯,笑了笑,牽著滿滿對孫雲佩服不已的霍古賢上了樓。
掌櫃忙將孫雲的對聯收起來,“公子,還請先上樓,小的將您的下聯拿去評斷,不多時會去告知您結果。”
孫雲倒不在意二百兩紋銀,不過還是很在意自己的文采到底能評幾等的,便拱拱手道:“有勞掌櫃的。”
說罷,兩人忙跟上霍白川的步伐,上了樓,瀾溪鎮的一品居自是不能與京城的比,但也有雅間。
兩人進了早已約定好的雅間,發現環境非常好,透過窗外還能看到沿河掛著的燈籠,萬家燈火,看了倍感溫馨。
不出意外的是,衛廷司也在,便是在一品居,他也是一身戎裝,面無表情,一張臉繃著,嚴肅不已,便是霍古賢見了他也害怕得躲在霍白川身後,生怕這個穿著盔甲的衛大人,拔出劍來讓誰血濺三尺。
幾人相互見了禮,便入座。
趙淑與孫雲兩人雖穿了男裝,霍白川與衛廷司兩人依然還是顧忌著,並無絲絲要乘機佔便宜的意思,桌上的菜都是叫的雙份,趙淑與孫雲一份,他們男子一份。
分別擺好,還未動筷,便聽到窗下有嚶嚶哭泣傳來,“小女子家中遭了旱災,今年顆粒無收,本欲上京投奔親戚,卻不想阿爹生了重病,如今已撒手人寰,求好心人幫幫小女子,小女子無以為報,當牛做馬報答恩公。”
窗下是河岸,河岸上平日裡有些小攤,孫雲坐在最為靠窗的位置,聽了哭訴,她探頭看去,回頭對半束說:“去給些銀子吧。”
對面霍白川卻揚手製住了半束,“這麼有錢,不如一會你付賬?”
孫雲聽了這話,馬上便要與霍白川理論,趙淑忙拉住她,“霍先生說得有道理,咱們換一下位置,讓我瞧瞧。”
孫雲白了霍白川一眼,輕聲道:“沒同情心。”
霍白川卻也不理會,與趙淑換了位置,坐到窗邊,趙淑探頭看了一眼,只見一披麻戴孝柔弱女子跪在下面,身邊鋪著一張草蓆,草蓆上躺著一四十多歲的大漢,燈下,大漢臉色有些黑,嘴唇煞白,雙目緊閉,而白衣女子披麻戴孝哭得極為悽慘,雖悽慘,但咬字也極為清楚。
看過影后的演技,再來看此女,拙略許多,堅定完畢。
地上還有白石寫了幾個字,距離有些遠,地上的字很暗,她看不清,不過不外乎賣身葬父之類的。
沒想到,在瀾溪鎮這種地方,還能遇到這麼狗血的事,她收回頭,心下便有了一計。
伸手招來小朱子,“去問掌櫃的可養有狗,最好是那種大狼狗,若有便將狗牽到下面。”
小朱子領命下去。他剛走,霍白川便假笑兩聲,不知為何。他看到趙淑要刷陰謀詭計便心中極為不舒服,涼涼的道:“小心聰明反被聰明誤,反要了卿卿性命。”
“霍先生莫不是嫉妒我家阿君聰慧?先生通讀詩書,可知曉甘羅此人?”孫雲雖不知趙淑這是要做什麼,但豈能容忍他人質疑她的姐妹?馬上幫趙淑說話,不甘示弱。
“我嫉妒她?”霍白川像是聽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孫姑娘莫不是要將君郡主比作甘羅罷?”
孫雲得意一笑。“是又如何?甘羅十二歲拜上卿,我們阿君九歲智鬥王侍中,如今王侍中已進了天牢。可見我家阿君不比甘羅差。”
趙淑:……,“這道湖心菜不錯,可惜杏兒不會做,若能把菜譜賣給杏兒就好了。恩。阿雲你嚐嚐,好鮮。”
孫雲恨鐵不成鋼的嗔了她一眼,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臉色立馬轉變,“恩,不知道我那二百兩紋銀能不能買一道菜譜,方才霍先生您說瀾溪鎮的一品居做的都是地方菜,不知觀州可有這道菜?”
旁邊立在霍白川身後。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