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同種效果,那就是與有榮焉,是驕傲,趙淑此時很驕傲。
“結草居士祖上與你外祖母祖上是世交,很不幸,結草居士家中兄弟也受到了太祖愚化策略的殘害,她其實是復仇一黨的利器,見你母親聰明伶俐,又陰差陽錯認識了你父王,就收你母親為學生,想利用你母親毀了你父王,她其實成功了。”
可不是成功了,母妃薨了,父王整個人都頹了,她太成功了!
“你父王曾救過一女子,我剛才說過,那女子對你父王有了非份之想,一心想做枝頭上的鳳凰,用計謀,又在結草的設計下,成為了你母妃院子裡的粗使丫鬟,恰好,江月也對你父王也有非份之想,兩人都各懷鬼胎,在有心人的牽橋搭線下,兩人達成共識。”
“事情發展到此處,和懿德有什麼關係呢?”他又想買關子。
趙淑氣極,想一茶壺甩過去,見逗著趙淑了,他樂得合不攏嘴,“懿德也是結草的學生,因為結草知道皇上對她情根深種,於是早早就與懿德來了個有緣人相遇,懿德是不是復仇黨的人,我目前還不知道,不過成為結草的學生後,差不多就是了,尤其是在皇上不能立她為後的之後。”
“你父王和皇上的兄弟之情在外人看來,乃至在你父王眼裡都是極好的,或者說等閒時候皇上自己都覺得很疼愛你父王,但一遇到事,就不這樣了,復仇一黨就想讓你父王親手弄死懿德,讓他們兄弟反目。”(未完待續。)
第一百一十二章 年少時的感情
歷史總是相似的。
所有的不幸,不管誰對誰錯,沒有百分百的無辜。
故事講到這裡,霍白川其實不是很想再講吓去,人活著嘛,往前看就好,往事隨它隨風而去。
但,總有人揪住過去的事不放,而這不放的理由,卻又讓人無法反駁。
佛家說因果論,有因必有果,種什麼樣的因,得什麼樣的果,他突然想起趙淑曾說過這樣的話。
那時,她還是個稚氣很重的女孩,但就是這個女孩,每次迸發出的神采,就像因果裡的果,引人琢磨。
“你不知道,復仇黨的人遍佈天下,有專攻富貴人家的,有專攻匠人的,總之一切有本事的人,都接觸過。”
趙淑無法想象,這是怎樣一種力量,不知不覺中浸蝕大庸的根基。
“你應該也知道我長姐,你姑姑,與懿德的關係極好,好到什麼程度,只要懿德一句話,長姐她可以赴湯蹈火,懿德此人若不作惡,人其實挺好。”
沒有人會無緣無故變得討人厭,或因貪心,或因不甘,或因不公,或因利益,或因種種因緣際會,歷史上總有人高舉討公道的旗幟,殊不知於討公道的物件而言,作惡也是一種另類的討公道。
好與壞,不過是相對的,不是絕對的。
懿德好與壞,與趙淑而言,是壞的,但於某些人而言,卻是好的。
誰人後沒說過人,誰在生活裡當真出淤泥而不染,誰沒個私心,其實這些都不足以拿出來說道,不過是利益的分配不均,一群道貌岸然的人撕破臉皮,然後互相攻擊罷了。
但人活著,總要有些堅守,或是道義,或是孝義,或是情義,或是忠義。
“你放心,長姐沒有害你母親。”他認真的看著趙淑,生怕她難過,怕她傷心,還怕她痛苦。
趙淑灑然一笑,“幸虧沒有。”
若太后犯了錯,她可以理解,可以包容,但若是霍姑姑,她不知該如何去面對,若真如此,什麼道義,什麼孝義,什麼情義,什麼忠義,這些字眼她一個都不會寫,不要和她扯那些沒用的。
氣氛有些凝重,霍白川故意笑著道:“若長姐她做過什麼,你會怎樣?”
“我若想怎樣,你必得先站出來,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