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化自在天的境界,到時候看誰怕誰啊!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那該死的芙蓉之鏡絕對是時刻盯著自己的周圍,才不得已以龍近水的身份行事,稍稍出格一點都得設法掩飾!
最讓費日惱火的是,那些個鳥人傳訊都直接用神識,不留片紙隻字,簡直是一群文盲,使得書蟲毫無用武之地,也不知現在狀況如何!
像是感應到費日的想法,書蟲在他的識海中一陣扭動,發出格格的笑聲。費日恨恨地用神識對它說:“你這肥蟲,是不是想到什麼法子了?快給本主人招來!”
書蟲一副受驚怕怕地樣子,胸前的一條肥足拍著胸膛說:“主人真是英明無雙,可是,我真的想不到主人能用什麼法子可以避開芙蓉之鏡!”
“切!”費日對書蟲早已瞭解透徹,自然不會被表面上的回答所迷惑,說:“別跟我玩花招了,書蟲老大,既然沒想到我能用什麼法子避免芙蓉之鏡,但並不意味著你不能用什麼法子讓我避開芙蓉之鏡,是不是?”
“不會吧!這種摳文字的事你也這麼在行?”書蟲搞笑地扭著身子,說:“老大,你別忘了芙蓉之鏡只是仙器。我是什麼?我是神器啊!光聽名字都比它要來得高階,只要我出馬,還怕芙蓉之鏡的器靈不乖乖地所有關於老大的畫面和聲音給遮蔽掉?”
費日一想,不由喟然而笑,本來以為要大費周折的事,沒想到能這麼簡單地解決!想來也是,無論是芙蓉之鏡還是書蟲,都沒有被這一界的修行道真正掌握,其運作的根本還是器靈本身,以神器器靈壓倒仙器器靈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那還等什麼,拜託書蟲老大,早點讓芙蓉之蕊的那般傢伙找不到我……”費日突然一停,想到了什麼似的,不由笑得很燦爛。書蟲抖了抖身子,以一種慘不忍睹的表情說:“費日老大,你該不會是又想到什麼歪點子了吧!”
“哪會!”費日說:“既然你能跟芙蓉之鏡的器靈溝通,那麼就不止遮蔽這麼簡單的效果了吧!比如讓芙蓉之鏡將芙蓉之蕊的情況傳一點過來,比如造一些假像讓芙蓉之蕊的那些長老們當戲看,再比如……”
“別比如了……”書蟲愁眉苦臉地說:“老大,你想玩死我?那得多少費我多少器靈之力啊!光讓芙蓉之鏡遮蔽你的影像,你的元嬰之力都不夠用,更別提其他的了!”
費日一拍腦袋,說:“也是!不過,別擔心靈力的問題,老大我有的是幫手!有時間介紹你們認識!現在,也不忙著遮蔽,我就是要讓芙蓉之蕊的長老們看著我明目張膽的玩陰謀詭計,讓他們知道得罪了龍近水的後果絕不是想像的那麼簡單。”
就在費日表面看起來發愣的當兒,若望四少也緊張不已。凡是這麼入魔之後的費日,接下來的動作總是要害死一大批人的!好不容易等他清醒過來,大嘴一咧,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走神了!我們繼續局勢討論!”
白湧泉有點小心翼翼地說:“說到芙蓉之蕊了,龍師兄有什麼看法!”
費日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說:“芙蓉之蕊可是修行道的神聖之源,是芙蓉大陸的守護者,代表著最廣大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代表著最先進修行法訣的發展方向,代表著最高尚道德的體現。每一位芙蓉大陸的一員都要時刻尊敬和感激芙蓉之蕊為我們所做的一切,要時刻自覺地與芙蓉之蕊的要求保持一致,聆聽訓示,以實際行動貫徹芙蓉之蕊的方針、政策和路線,絕不允許有懈怠、反抗和陽奉陰違的不良行為。”
這一席話,聽得芙蓉之蕊長老堂裡輪值的五長老郭鎮懷目瞪口呆,對遠在芙蓉大陸的“龍近水”好感大生,自言自語地說:“這年頭,能夠如此認識深刻,見解精闢的年輕人不多了,難怪不過四十出頭就能修入忉利天,比芙蓉之蕊年輕一輩要強得多,是個可以培養的苗子!也許,有一天,他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