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她再清楚不過。
這份胸襟氣量也是世間少有。
“林風定不叫翟國主失望。”
說完了正事,自然也要談一談私事。
翟樂熱情設宴招待林風一行人,在看到隨行的公西仇之後,面色有一瞬不自然。面對當年暴揍過自己的人,擱誰也開心不起來啊。看到本尊那張臉就想起少年時的狼狽。
不過——
待酒過三巡,翟樂邀請公西仇切磋。
一臉苦大仇深看著桌上雄黃酒的公西仇抬起頭,對上對方眼底的躍躍欲試,他咧了咧嘴:“翟國主有這份雅興,仇某奉陪到底。”
別問為什麼自稱仇某,公西某也拗口啊。
“哈哈哈,好,公西將軍還是跟以前一般爽快!”翟樂將酒盞一飲而盡,抬手揮退助興的歌舞,席間百官聞言也來了興致,伸長脖子想看熱鬧。自從登基,翟樂雖有御駕親征,但真正意義上的陣前單挑卻沒有了。一來敵人殺不到他跟前,二來他實力也高。
誰也不知道他如今什麼境界。
也沒人懷疑翟樂荒廢武藝,因為翟樂登基這些年曾面臨諸多暗殺,不管對手實力多麼厲害,他都能毫髮無損,好幾次連禁軍都沒跑過來,殺手已經被他一腳踢飛了腦袋。
【細細切碎了,餵狗!】
萬萬沒想到國主會主動跟別國武將邀戰。
林風眼見不好想開口婉拒,公西仇這邊已肩臂一振,脫去礙事上衣,在一片名媛貴婦低聲驚呼中露出飽滿清晰的肌肉。銅筋鐵骨,虎背熊腰,清晰肌理看得人面紅耳赤。
兩個赤膊青年武將在場上針鋒相對。
旁人不知翟樂修為境界,跟他對峙的公西仇卻隱約發現端倪,暗下挑眉。他當年就說了,翟樂活著是個禍害。他問翟樂:“今日喜事不宜見血,翟國主準備怎麼比法?”
他們也不能放開手腳打起來。
整個王都都不夠二人禍害,更別說席間這些人,公西仇打贏了只能給康國拉仇恨,他打輸了給康國丟面子,翟樂也是一樣。最好就是打個平手,旁人看個熱鬧,他們也淺嘗輒止。翟樂也存了同樣的心思:“來一場角抵吧。”
一時間,龍騰虎躍。
場下樂者見狀也開始激烈鼓點助興。
旁觀者驚呼連連,一眾女眷一開始還能坐得住,隨著肌肉與肌肉碰撞,力量與力量撞擊,不談技巧全靠蠻力,視覺衝擊力可想而知。一時間竟都想往前面擠,看個仔細。
林風一瞧這個細節,笑意漸濃。
對翟樂的印象拔高了不少。
喻海一邊飲酒一邊搖頭:“孩童心性。”
他也樂得看到翟樂這樣放鬆模樣,國主這個位置真不是正常人能坐的。自從翟樂從翟歡手中接過這塊燙手山芋,喻海就親眼看著翟樂壓抑天性,一點點朝著翟歡靠攏……
當國主是合格了,卻也委屈了“翟樂”。
羅殺本來沒什麼興致,兩個大男人拼肌肉力量有什麼好看的?但他很快就發現了不一樣的端倪,看似毫無技巧全靠蠻力,實際上暗蘊巧勁。瞧著瞧著也有些入迷了:“這位翟國主年歲也不大,比公西將軍小不到一輪吧?”
林風道:“差不多。”
她說完就聽到羅殺倒吸一口涼氣。
狐疑問道:“可是哪裡不對?”
羅殺湊她耳邊低語:“不對勁地方多了去了,這翟國主的修為境界怕在我之上。”
林風驀地攥緊手中酒盞,不可置信。
先看場下肌膚都拼出淤青的二人,又看看羅殺的表情,確認對方沒有說笑:“這怎麼可能?論天賦,公西大將軍已無人能及,這些年也無瓶頸困擾,他們又差著年歲。”
林風還從即墨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