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想去了半天,米諾最終還是用一個理由說服了自己,她心想:“男人那地方最髒了,如果不洗乾淨的話,肯定會滋生很多細菌,很有可能得某些疾病,到時候這個傢伙如果把疾病傳給了自己可怎麼辦,到時候自己豈不是要遭殃了。”
所以米諾最終還是拿起毛巾,脫掉了江成的四角短褲,然後幫他擦了乾淨,不過米諾擦的很快,只用幾秒鐘的時間就給江成擦完了。
一擦完,米諾迅速的就把江成的四角短褲給提了上去,然後開啟了房間裡唯一的一臺小型電風扇,對著江成吹,然後又給江成蓋上了薄被,這一切做完之後,她才鑽入了洗手間裡,準備沐浴洗澡。
進入洗手間只,裡面迅速的傳來了水流的聲音。
此時,剛剛還處於沉睡中的江成突然睜開了眼睛,嘴角微微上翹,邪惡的笑了笑。
十幾分鍾後,米諾從衛生間裡出來了,剛剛沐浴完的她此時身上只穿著一條非常簡單的浴巾,叫上踩著拖鞋,頭髮溼漉漉的。
由於條件實在太簡單,招待所裡甚至連吹風機都沒有,電視都是一臺小的電視,沒有牽有線電視,而是用的山裡那種人家非常常用的衛星接收器。
沒有吹風機吹頭髮,米諾只好拿著一條幹的毛巾不停的搓著自己的頭髮,像讓頭髮迅速的幹。
作為新時代的女性,米諾非常注重自己身體的保養,女人的頭髮長,洗完澡後如果不把頭髮吹乾的話,到了老了的話就很容易得一些頭疼之類的毛病,所以米諾不管有條件沒條件,洗完頭後都會把頭髮迅速的弄乾。
好在此時是夏季,雖然已經是晚上了,可是溫度依然很高,房間裡悶熱的要命,米諾走到床尾,坐到了床尾那電視櫃子上的電風扇的面前,開到了最大的風,然後開始吹自己的頭髮。
夏日炎炎,房間裡氣溫異常的悶熱,剛剛洗完澡的米諾雖然有著電風扇的吹拂,可是因為風她並沒有一個人獨佔,而是還讓了半邊給身後正在睡覺的江成,所以米諾未能吹到風的那一邊一會就感覺冒汗了。
正在米諾專心吹頭髮的時候,突然一雙奇怪的手抱住了她的腰,把米諾給嚇了一大跳。
可是米諾很快就鎮定下來了,這房間裡就她和江成兩個人,不用想,抱自己腰的肯定是江成這個傢伙。
米諾回頭一看,果然發現此時江成已經張開了眼睛,雙手正箍著自己的小蠻腰,嘴角帶著笑,一雙眼睛色眯眯的看著自己。
江成看了看米諾那美麗的臉頰,然後又低頭看了看米諾的胸前,發現美麗的風景正被那條浴巾所遮蓋了。
江成不禁一雙手作怪的拉了一下浴巾,瞬間米諾就胸前一涼,整個上身都裸露在了江成的眼皮底下。
米諾嚇得的啊了一聲,然後迅速的拉起了浴巾,拍掉了江成作怪的雙手,微怒道:“你幹什麼,你不是喝醉了嗎,怎麼這麼快就醒了,你喝了酒,今晚就別想了,別鬧。”
江成才不理米諾的不肯呢,他一雙手再次不聲不響的摸到了米諾的大腿上,一邊摩挲著一邊用懇求的語氣對米諾說道:“老婆,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米諾緊緊的盯著江成,下意識的問道:“什麼話?”
“酒壯慫人膽,酒是穿腸毒藥啊,可是我現在卻覺得,酒是毒藥不假,可是你卻是比酒更毒的藥,已經讓我上癮了!”說完,江成就揮手抱住了米諾,將她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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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江成和米諾早早的起床了,他們開車踏上了回家的路,而米易和中科院的那幫博士們,則跟著省城動物園來的車踏上了去省城的道路。
在離開的時候,米易告訴江成說,那個害死木老爺子的縣公安局局長朱和碩,和那個本地的富商石守信因為涉嫌故意殺人罪已經被石